显然花熙梓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九皇子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下那一地的烧烤,还正散发出来的香气在整个空气之中弥漫着。
要知道九皇子为什么会走到这边来的的确是有原因的,虽然他也在兵营外面散步,可是方向却是和花熙梓他们完全相反的一个方向。
他在散步的过程中,就闻到了一阵又一阵的香气,不停的朝着他飘了过来,而香气却勾起了他的食欲。
于是带着好奇和不解是谁会在这林中做食物,于是他便寻着着香气走了过来,也就是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但是九皇是什么身份?他的假装非常的淡定,不能丢了自己的身份,于是缓慢而冰冷的说了一句话。
“你会做美食,难道你觉得本皇子在皇宫之中的那些厨师会比你的技术差吗?你觉得这个理由能够留下你一命吗?”
“能不能留下来九皇子,你先试吃一下就知道了,不是我吹牛逼,或许你那皇宫之中的大厨还不见得比我弄的东西好吃呢。”
要说到美食花熙梓是绝对的有信心的,打小她就明白一个道理,真正的美食并不是在你想象的多么高级的酒店里面,或者说是五星级大厨所做出来的。
他们所做出来的食物,那顶多算是好看,仅仅只是好看,但真正的美食还是在民间的各种的大街小巷之中。
尤其是他们喇叭村里面,那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做的食物堪称是一绝,所以打小她这厨艺就没有差过。
“行吧,本皇子看你是真的是有信心还是盲目的有信心?”
说着九皇子便慵懒的席地而坐,连坐下来的姿势都有着一种高贵,他看着眼前各种各样的烧烤,却是不慌不忙的拿起了眼前的一只烤兔的大腿肉慢条斯理的品味着这烤肉的味道。
这是他从来没有吃过的味道,仅仅只是一口就可以吃下去,那味道直接冲击他的味蕾,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兔的大腿,就这样被九皇子吃完了。
手里拿着骨头还有一种回味无穷,想要继续吃下去的感觉,可是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淡淡的开口:“也就一般般,不过还好啦!”
这临摹两可的答案,但是花熙梓心里面明白这事情是妥了。
她直接冲过去就坐在了九皇子的身边,并且同时招呼着其他人都坐了下来:“九皇子光吃肉怎么行呢?来尝尝这桃花酒是我自己酿的,味道也是很不错的哟。”
看着花熙梓端过来的杯子,九皇子倒是接过这桃花酒一饮而尽,随后眼里是闪过了一丝不容察觉的赞赏。
“这桃花酒虽然本皇子以前也喝过,但是你酿的这个味道更加的纯正,看来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所谓是只要抓住一个台阶,花熙梓就赶紧的往上爬,这样的话,这九皇子才没有后悔的时候。
“九皇子之前是我真的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以后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捏背捶腿,只求你给我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
“那行,本皇子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以后将本皇子伺候满意了,那我们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如果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那就数罪重罚。”
“谢谢九皇子给我这么机会。”
“大家都不要愣着了,既然你们是来这里好好游玩的,你们就当本皇子不存在就行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这怎么能当九皇子不存在呢?这样说是九皇子与民同乐,我们应该一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要说这花熙梓溜须拍马的功夫,她若是敢自称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敢排第一了。
所以无论对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对于花熙梓而言眼下是没有任何性命之忧的。
所以要享受眼下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随后,花熙梓站起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既然今天大家在一起这么开心,那我就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我给大家跳个舞助乐吧!”
所有的人都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花熙梓,这从乡下出来的一个乡下人难道还会跳舞不成?
不过他们也比较好奇,就是在这种乡下会跳什么舞蹈。
花熙梓自己哼着音乐的节奏,然后在众人的好奇之下,翩翩起舞。
一开始还比较的正常,到了后面直接就进入了疯狂状态,五个观看的人都直接的懵逼了,这跳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还有她哼着这个小曲儿唱的这个歌,简直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真的是音乐节奏为什么?
还有这花熙梓跳的这个舞蹈,究竟是什么舞蹈,这是群魔乱舞还是说这是走火入魔了?
在他们的眼里,他看着花熙梓跳的这另类的舞蹈,完全就像是在抽搐一般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花熙梓自己跳的还是很卖力的,她相信她的这个舞蹈一定会惊动全场的,因为这个是当下最流行的极乐世界。
管她跳的这个舞蹈是不是极乐世界?不过等花熙梓跳完以后,刀小刀走过来很是担心的问道:“小梓,你没事儿吧?”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就是为大家助助性怎么样?我的舞蹈跳的还可以吧?”
“呃,还行吧。”
虽然刀小刀不会跳舞什么的,但是她也知道这花熙梓跳的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舞种。
可是想来也能理解,毕竟她是在乡下这种小地方长大的,跳舞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也是很正常的。
虽然跳的像是走火入魔一般,但但无论怎么说也算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主要是开心就好了,何必要去计较那么多呢?
虽然其他的人没有开口说花熙梓什么,但是并不代表这九皇子就安分。
他一边喝着小酒,吃着烧烤,然后还颇为严肃的点评道:“你是本皇子见过跳舞跳的最差的没有之一。”
然而花熙梓却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气喘呼呼的坐了下来,一甩她那一头秀丽的长发,随后便是说道:“你不懂我不怪你毕竟这是艺术形式的一种。”
“就你还艺术,也不知道你这乡下来的究竟有什么。”
“究竟有什么你以后自然就会知道的,现在说出来未必你会相信。”
“看来你还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也不至于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