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鲁龙骑士明明是个食肉猛兽,却从没沾过荤腥,第一次闻到肉香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他甚至忘记自己触碰到男人躯体会有多恶心,像个发/情的畜生一般不受控制得压在皇太子身上,还掌握着皇太子殿下的脆弱,对着其上下其手。
他的掌心有些粗粝的茧子,却伺候得皇太子舒服极了,那声音又软又娇气,简直寸寸消磨着他的理智。
尽管理智薄如纱面,但亚特鲁仍旧因为那层未戳破的纱维持着分寸,再热再燥他也没有褪去自己的衣服和皇太子真刀真枪。
他以自己认为最可耻的方式,抚摸着男人的身体,颊面潮红着看着对方在身下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模子。
但殊不知,他以为的泻火,反而更是在火上浇油,皇太子一次都未发泄,反而变得越发躁动不安,他甚至抬起双腿去勾亚特鲁的腰,张开双臂要抱亚特鲁的脖子。
可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溃散的神识早已令沦为求索的野兽,他想要更畅快的发泄,更酣畅的肉躯之爱。
他像只涸辙之鲋,张着嘴哇哇乞求着水源,而他请求亲热的举措同样惹得alpha的回应。
亚特鲁失了神般任凭皇太子勾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同样渴望炽烈的亲密。
可当一柔软之物舔上亚特鲁的下巴时,亚特鲁竟像被鱼钩勾住了神经,一下子将理智拉上了岸。
他当即松开手,强硬得用魔法压制着皇太子的四肢和腰部,大掌狠狠覆上皇太子的腹部。
待到强悍的魔力被推进去,皇太子可耻的一声娇哼后,发泄了。
他喘着舒畅的气,药物一清,神识也立刻恢复清明。
只是他现在有些发软,身上还黏,迫切得想要洗个澡。
他虚软的眼皮缓缓对准身边的人,对方背对着光,整个人黑乎乎的一团什么也看不清。
不过皇太子管他是谁?张嘴便颐指气使得使唤人。
“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可是半天,眼前那座大山一般高大的躯体动也没动。
他急了,抬着脚就踹上男人的身躯。
“臭仆人!我看你是想死!”
可当踩到一片湿黏之物时,皇太子心头隐隐觉得什么不对。
他揉着眼睛,缓缓撑起酸软的身体,猫着腰避开天花板上那刺目的一束光线。
当对上一双冷冽灰瞳时,他当场往床上一倒,捂着肚子无病乱呻。
“唔,好难受…好热,那群该死的畜生!竟敢对我下药!”
皇太子直到被下药时的那段记忆都还在,他记得巴格那个狗腿子居然想这么损得招数让他假扮兽宠!
他当时才知道巴格和恩·斯比亚是一对儿狗男男,那个恩找不到稀有兽宠就别答应他呗,他本来只是想安排个好玩东西刺激亚特鲁脆弱的厌男心,考验下亚特鲁的定力,想着既然花了钱就给亚特鲁安排个最好的呗,谁也想不到最后他出了钱倒是把自己卖了出去。
他威利·威廉的身子想考验亚特鲁,那根拿根草考验雄狮有什么区别?那不是鸟都不鸟他一眼吗?
而且最可气的是他被巴格抓了那么久,巴格说自己还留了信笺,地点都给亚特鲁画出来了,分明就在那家兽宠咖啡店不过三个拐弯处,亚特鲁怎么会找不到他!
直到他被下了药昏迷过去都没见到期待的人,还被巴格嘲笑自己调教不好区区一只兽宠,连护主救主的本领都不会。
那明明是龙骑士啊,是威廉血脉最忠实的仆从啊!
皇太子想到那时的侮辱就怒火攻心,他突然撑着身子起来,手指着亚特鲁的脸。
“你为什么没来救我!”
亚特鲁冷冷道,“我以为殿下早已经脱身。”
“你凭什么那么以为!”皇太子就是因为亚特鲁在才没佩戴巫器,他遭了难他的保护伞还不救他,他当真气愤!但是委屈却更多。
“因为…那种等级的盖娜人,凭什么为难得了身为紫袍大巫师的皇太子呢?”
亚特鲁一句冷淡的话将皇太子逼到了绝境。
对啊,他可是“紫袍…”。
看着皇太子一下腌了的表情,亚特鲁一时感觉很奇怪。
“殿下出了什么问题,不能使用魔法吗?”
威利当即否认,“没有!”
“那是?”
威利咽咽口水,“我没有防备,被下了药,昏过去了,一直没醒过。”
这个理由倒是让亚特鲁信服,毕竟皇太子这般自傲的娇贵男人,怎么会去提防外界危险,过度的自负总会有一天害了他自己。
皇太子突然红着眼睛瞪着他:“你说你是我忠心的龙骑士…却在找不到我时完全没有考虑我的安危,万一…。万一他们一个不高兴把我杀了怎么办?我若是死了你怎么交待亚特鲁?!”
亚特鲁沉默许久,“对不起殿下,不会有下次的,是龙骑士的失职。”
皇太子狠狠一甩脑袋,金发凌乱得垂落在脸上,藏在阴影下的唇露出了胜利的弧度。
他转而撩开头发,矜贵得冲着亚特鲁伸去手。
“这件事我不想再提,我难受,我要洗澡,你抱我去。”
可亚特鲁迟迟未应,皇太子胳膊都举酸了,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殿下…是否没看清呢?”
“什么?”
亚特鲁响指一打,屋内的光线柔和了不少,皇太子瞬间便看清了他家龙骑士的绝世容颜以及他身上一滩粘稠的白物…
皇太子立马脸色爆红的扭过身去,亚特鲁无情的声音随之追来。
“这是殿下的东西,它染湿了玛里苟斯的鳄齿铠甲,殿下是否还要用自己泥泞的身子,再将其污染呢。”
皇太子一时说不出话,想了半天憋出个。
“你敢说我的东西脏。”
亚特鲁同样泥泞的手藏在身后,他的手指隐隐抽动,“您说什么?”
皇太子的双手紧紧挡在自己那可耻之处,羞愤又心里受创得重复道:“你敢…嫌我的,那个…脏。”
任谁这么说皇太子,皇太子都能眼也不眨得噶了对方,唯独眼前的男人,他说得每一个字都会让皇太子格外在意,这般低鄙的评价真是伤透了皇太子脆弱的小心灵,他噶不敢噶。
倒是自己吞下难听话,在咀嚼三番后,终于绷不住得哭出了声…。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脏,亚特鲁…呜,你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