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那批装备。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只要把装备搞到手了,剩下的,就等这些人的训练结果了。
因为,可以等他们训练的,小有成绩,可是装备等不得,不知道一木死了以后,日本人有没有,把这些装备转移到别的地方。
所以这次,唐庆打算,在探日料店。
去探探其中的虚实,不过这次,不能在用丰成的那张脸了,要换个新面容才是。
唐庆这次,伪装成了个外国商人,一身笔挺的西装,手中提着一个公文包,脸上贴着大胡子,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一样的包,唐庆站在镜子前,确定没有问题以后,就出门了。
走到门口,刚好遇见红丫头,红丫头看见这外国人心中难免奇怪。
这人是啥时候进来的啊?还是个外国人,来找谁的啊?红丫头忍不住心里犯嘀咕。
另一边,唐庆来到日料店,发现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只不过少了一木这个厨师。
“幸子,最近上田君好像没过来了。”另一个厨师,有些好奇的对着幸子说道。
“是啊,可能是发现了,更好吃的日料店了吧。”幸子坐在前台,托着脸,有些央央的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一木那个家伙,也没来上班。”厨师有些抱怨的说道。
毕竟自从一木那个家伙不来以后,很多活都落在了他身上,他每天都要累死了。
“是啊,这两天也没见他了。”幸子撇了撇嘴说道。
唐庆进来以后,随便找了个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去,点了几个菜,和一壶清酒。
慢吞吞的吃了起来,过了好一会,趁其不备,唐庆偷偷上到二楼,发现今天二楼保障里,居然有人,怕被人发现,唐庆又下到一楼。
以防万一,唐庆想了想,还是晚上过来吧,白天人太多了点,不过,唐庆之所以还是会原则白天过来一趟,也是想看看,白天会不会有人把手在这里。
不过现在看来,日本人,还真的没什么动静,还都是老样子。
那么既然如此,今天晚上过来看看,如果什么问题,明天就行动,把东西都搬走算了,省得夜长梦多。
一想到这里,唐庆心中也就打定了注意。
…………
另一边,松本成川正在让手下,着手准备出来一间画室,本来前几天,从唐庆哪里回来以后,就开始让手下人准备了。
但是因为最近几天,繁琐的事情很多,一直就这样搁置了。
“将军,上田君一直闹着要出去。”一个保镖低头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胡闹,再这样下去,饭也不需要给他送了。我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大吵大闹。”松本成川生气的说道。
“是,将军。”
看着保镖离开,松本成川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在这样胡闹下去,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可如何向自己夫人交代。
一想到这里,松本成川就是忍不住一阵头大,最近这两天,司令部那边,自己也没去过了。
古村吉那个家伙,最近做的事情,以为自己不知道?居然都不像自己来汇报,已经学会自己处理了。
还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夜幕降临——
唐庆带着陈峰,从唐府出来,唐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打扮,而陈峰则赶着驴车,车上还放着几个大桶散发着恶臭。
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这个时候,街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了,甚至可以说,已经没什么人了,唐庆在一旁屋顶趴着,和黑夜融为一体。
而陈峰,则在一条小巷子里,用帽子盖着脸,假寐了起来。
那此时此刻,街上已经有,来来往往巡逻的日本士兵了。随着人越来越少,唐庆避开日本士兵,就潜入了已经关了灯的日料店。
因为刚才唐庆是看着,最后一个厨师锁上门离开的。
所以此时此刻,日料店里估计是没有人留守的。
唐庆并没有走大门,而是从二楼,一个小窗户里潜入进去。
小心翼翼的关上窗户,然后扭头朝着身后看去,身处二楼一个包厢里,而这个包厢,就是前两天唐庆和一木喝酒的包厢。
当时在这里喝酒的那天,唐庆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窗户,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房子,中间不过是隔了一条巷子,而这个宽度,对于唐庆来说,可以轻而易举的一跃而过。
手中拿着撬锁的工具,唐庆小心翼翼的从包厢里出来,走廊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亮。
唐庆来到记忆中的包厢,小心翼翼的撬开锁,随着咔嚓一声锁打开了,进到包厢里面,还是和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一样。
不可能啊,一木已经死了,日本人怎么没什么动静?唐庆此时此刻也顾不上心中的疑惑。
把身上背的黑色包袱拿下来,打开里面是好几个麻袋,唐庆打开柜子,把里面的枪,全部都装进麻袋里,还有金条都用麻袋分批装好。
唐庆一共带了八个麻袋,全部都装的满满的,可是这个房间里总共有六个大箱子,现如今还有四个箱子的东西没有装进去。
一趟肯定是装不完的,本来唐庆还以为要跑个五六次但是现在看来,估计用不了那么多回。
只不过这么多东西,有的自己往下搬了。
唐庆扛起一个麻袋,一箱东西被唐庆分成三个麻袋,所以背起来,也并没有那么的重,不过要是换个人来,还真的不一定能背得起来。
来到刚才的包厢,唐庆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从怀中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就学了一声鸟叫。
陈峰听到声音,感觉驴车来到了窗户下,然后唐庆用麻绳吊着麻袋往下送,陈峰在下面,接住麻袋,然后就放到驴车的大桶里。
放完以后,陈峰拿出十几个麻袋绑在绳子上,随着麻袋被唐庆成功的拉上来,缓缓的关下窗户,陈峰就先赶着驴车回了唐府。
一会儿还要再出来一趟,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还要跑几趟,陈峰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