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在这件事情之前,唐庆就一直想拉拢上官风,可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因为毕竟唐庆初来乍到,没什么势力。
现在这件事情,于唐庆来说,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因为之前就算自己想拉拢他,可以说是毫无下手的机会,因为整个上海,想要靠他上官风吃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之前就连那些日本人,也要想拉拢他,想要从他手里获取暴利,可是被上官风拒绝了。
而且最近唐庆也听说了,上官风好像在支持前线,已经捐给前线,一大批武器和军火了。
这些事情,对于大家自己人来说,当然是算好的,可是对于那些日本人来说,无疑是坏消息。
所以唐庆觉得。那些日本人,可能会在最近下手,如果得不到那肯定会毁掉。
毕竟如果自己无法从中获利,可是他又会支持自己敌人的话,倒不如毁了来的实在。
唐庆实在是太了解,这些日本人的土匪做法了。
所以对于明天,去上官家,唐庆也是做好把握的,再说了,上官风这家伙,肯定会怀疑自己目的不纯。
本来唐庆只是有所想法,可是今天在药铺门前,听见上官澜和上官心的话以后,他就觉得这和自己所想的一样。
因为毕竟有太多人想拉拢他,想要从他手中获利了,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相信别人呢?
所以自己明天,还是要多想点办法,把这个靠山给抱牢了,这样以后,对自己肯定是有所帮助的,也能救助更多的自己人。
不知不觉唐庆就睡着了,今天一整天,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同时也比较费脑子。
这一夜唐庆睡得十分香甜。
可是远处的松本成川却睡不着了。
看着跪在下方,低着头的保镖,松本成川忍不住,拿起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还没找到吗?已经派出去了这么多人,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松本成川有些不可思议的质问道。
“将军找了很多地方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都说没看见。”保镖低着头,严肃的说道。
“废物,现在就快把整个上海,都翻过来了,连个人都没找到,他平常经常去的那些地方,没有搜查吗?”松本成川皱着眉毛,愁眉不展。
“都已经搜查了,可是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保镖此时此刻,都快找个地方把地缝埋起来了,也实在是想不通,上海就这么大的地方
还派了这么多人去寻找,找了一天居然一无所获。
这一点,别说松本成川,就连保镖自己,也实在是想不通。
“今天晚上,从古村吉那里,再调一队人马过来,明天给我继续找。”松本成川心中忐忑,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因为这么一个大活人,突然之间怎么就人间蒸发了?
如果找不到的话,那只有可能被人藏起来了。可是不可能啊,他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不会有人会帮他这个忙的。
松本成川,烦躁不已。
“万万不可啊将军,如果让古村吉知道这个事情,他肯定又会借题发挥。”保镖突然有些焦急的抬起头,对着坐在上面的松本成川说道。
“现如今,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让他知道,就让他知道吧,先找到上田大熊的人再说。”松本成川皱着眉毛,面色沉闷的说道。
自己又怎么不知道,这条路不好走,可是现如今,也确实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如果不从古村吉那边,调人手过来的话,自己这边的人手确实不够,不过是拒绝一个古村吉罢了,以自己现如今的地位,还不会怕他。
只不过他最好老实一点。
因为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古村吉虽然军衔没有松本成川的军衔高,可是两个人已经不和已久。
因为以前在日本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拥护古村吉,想让他来当这个将军。
但是以前在日本的时候,松本成川就已经打败了他,现如今就算来到中国,松本成川对于古村吉,依旧是不屑一顾的。
“将军,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晚上的时候,我再派一个人马出去找,明天继续去寻找。”保镖低着头,劝解到。
保镖心中也知道,古村吉现如今,虎视眈眈,之前上田大熊的事情,也多半是古村吉,一直抓着不放。
结果现如今要去找他调派人手,他肯定又要又一同说辞。
“行了,我知道了。”松本成川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
福祸相依?
但愿如此吧。
就这样晚上保镖,继续带着人去寻找上田大熊,希望能在天亮之前能找到他的人。
而宅子里的松本成川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的事情真是一茬接着一茬,这么多事情。
之前上田大熊,还被古村吉给扣留了下来,说有嫌疑屠杀两个日本军官。
不过这点,松本成川还是一点都不相信的,因为,对于上田大熊来说,他平常是只顾着吃喝玩乐,还有些嚣张跋扈。
但是屠杀日本士官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他只是喜欢吃喝玩乐而已,对于杀人,他也只会杀满洲人,不会去杀自己人的。
松本成川心里此刻,很是不是滋味,来到唐庆给自己画的那幅画面前,现如今画作已经完成十分之四了,也已经快完成了
在自己生日之前,这幅画一定可以画完。
而松本成川也希望,过不了多久,自己能完成,天皇陛下交给自己的任务,然后带着一身的荣耀回归故土。
松本成川看着白天的棋盘,忍不住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唐庆还真的是不一般的。
不知不觉之间天就蒙蒙亮了。
唐庆伸了个懒腰,听着外面训练的声音,忍不住笑了笑。
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在现代的兄弟过得怎么样了,不知道自己突然这样离开了,那些人会不会想自己。
不过唐庆在很早之前,就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