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相柔弱,但是因为当了几年土匪的缘故,之前看起来只觉得有点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现如今锻炼体能,学了一些武术,眉宇之间更是多了一抹英气。
这种结合,虽然有些奇怪,可是在红丫头的脸上,却诡异的又那么和谐,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很有吸引力的。
而他们这些兄弟不用说,相处了这么久了,可能已经习惯了,看习惯了,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好看,早就当兄弟相逢了。
而唐庆就算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不得不承认,红丫头长了一张很美的脸,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虽然看起来会有一些不好看,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哇塞,老大,这个抹在脸上就可以变丑吗?”陈峰接过手中的玻璃瓶,有些期待的说道。
不过想起红丫头的脸,陈枫还是忍不住红了红脸,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到时候洗下来的时候,在水里加一点这个,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洗下来,不会伤皮肤的。”唐庆又递过去一个竹筒样子的东西。
“好的好的,老大,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陈峰拿着东西,一脸兴奋的说的,然后扭头就跑了出去。
而另一边此时此刻,陈佳琪也已经醒了,因为已经退烧了,坐在床上喝着丫鬟味的粥。
“小少爷外面,有个人找你,说是你的朋友。”陈管家,进来低声对陈佳奇说的。
“朋友?让他进来吧?”陈佳奇停止了喝粥,皱着眉毛,表情显然是有些不太好。
“是。”陈管家扭头离开了。
“行了,我不想喝了,去厨房帮我弄杯橙汁吧。”陈佳奇有些疲惫的说道。
“是,少爷。”丫鬟端着粥就出门了,迎面上来的,是一个小胖墩。
小胖子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笑呵呵的,还跟丫鬟打了个招呼。
“佳奇你没事吧?听说你受伤了,我们来看看你。”小胖子手中提着果篮,怀中抱着鲜花,放在陈佳奇床头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没事了。”陈佳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见小胖子和陈佳奇在聊天,管家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可以啊你,现在混的不错啊,房间这么大,这么大的床,家里还有佣人,伺候的挺舒服吧?”小胖子田海,坐在凳子上,把脚直接放在陈佳奇的床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田海,别他妈的废话,你的生活应该也不错吧,这些年,该给你送的钱也没有少送你。”陈佳奇低着头,冷冷的说道。
“我日子过的就算再好,那也赶不上你呀,住着这么大的宅子,还有这么多用佣人的,好像你说小福在下面,会不会想你啊?”田海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可笑的事情,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把你的嘴给我闭上,如果你在管不住你的嘴,就算我不动手,也照样有人送你下地狱。”陈佳奇扭头,面容凶狠的说道。
“行了,东西拿来吧,我可没功夫在这里和你虚情假意,我还要去迎春楼里,找我的小桃红呢。”田海放下脚,还拍拍裤腿上的灰尘说道。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陈佳奇从枕头底下,拿出叠好的纸条,忍不住有着不屑的说道。
“呵呵,我看你,是羡慕我还能去找女人吧?毕竟有些人啊,这辈子怕是不行喽——”田海一把抓走陈佳奇手中的东西,趾高气扬,眉飞色舞的说着。
然后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了在房间里,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的陈佳奇。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陈佳奇在房间里,咬牙切齿的说道。
陈佳奇躺在床上,狠狠的平复着心情。
“这臭小子,现在在陈府有吃有喝。过着少爷生活,现如今,脾气倒也还大了不少。”田海有些不屑的嘀咕了两句。
出了门,有一个黑衣人,已经在隔壁巷子里,守候多时了。
田海把手中的东西,直接递了过去,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不过是个假的,还真拿自己当少爷了,黑衣人转身,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而今晚,注定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司令部那边灯火通明,不仅死了不少人,伤员也很多,不少人唉声载道的,等候医务人员的里救治。
“报告古村太君,有三十人,被割喉了,二龟队长,死在了自己房间,脸上还被刺了字……”一个小队的分队长,过来报告说道。
“割喉了。”古村吉咬牙切齿的说道,还真的是胆大包天。
“其中有两个支队长在爆炸中,被人用手枪击中脑袋,一击致命,这是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手下端着托盘,放在桌子上。
“上田大熊?”古村吉当然认得出来,和上次的子弹一模一样,当时上田大熊还说他的枪丢了,是别人用他的枪啥的人。
“你,今天搜查,有没有什么结果,就这么大的地方。那么多东西,说丢就丢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古村吉指着一旁的另一个支队长,开口询问道。
“今日搜查,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东西。”支队长低着头回答道,想尽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今天搜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古村吉皱着眉毛询问道。
“报告,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支队长本来大声的说道,但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就是什么?说啊。”古村吉狠狠的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道。
“听下面人说,今天搜查的时候,二龟支队长看上了一个女人,结果没得手还被人给打了。”被古村吉这么一吼,这个支队长也不敢犹豫了,急忙大声说道。
“被人打了?谁?”古村吉皱着眉毛说道。
“在唐府发生的事情,就在聚芳斋的对面,回来以后,没多久,二龟队长就死了。”
“唐府?”古村吉眯着眼睛,忍不住咬着这两个字,难道是他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