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顾文玉在心里打出多少个问号来,南宫厉自然都不会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反而将他的沉默当成是默认。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现在你需要一个乾元,而我需要和你临时结契以度过易感期,这不就是最好的安排了吗?”
“顾文玉,你要记得,这都是替你皇兄还的债!”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南宫厉再也吧压抑体内的信香,比方才浓烈数倍的醇厚酒香铺天盖地地涌向了顾文玉。
顾文玉体内的薄荷味信香,此刻受到了眼前这极优性乾元的影响,如疯了一般蜂拥而出。与醇厚的白酒香已经在空气中纠缠得难舍难分。
分化时的第一次雨露期来得汹涌,顾文玉现在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望。
“不……不……我不是……”
顾文玉虽然知道现在这个世界,自己说分化的属性是要做雌伏的一方,但是,他的心还是颗直男心啊。
真要让他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我是男人!怎么能和另外一个男人酿酿酱酱呢?”
顾文玉在心中反复提醒着自己的,可是,心里的抗拒却约束不住想要寻求慰藉的身体……
压在身上的那具身体滚烫无比,那样的热度,像是要将顾文玉融化一般,身体发软的顾文玉还是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头……竟然是主动想要向南宫厉索要安抚。
柔美的轮廓,如精心雕的下巴,雪白的玉颈……汗涔涔地人儿如同成熟多汁儿蜜桃,引诱着野兽来采摘。
南宫厉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扯开顾文玉的衣襟埋头嗅在了他的脖颈上。
“呼……”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浅淡的薄荷香味夹杂着些许潮湿的气息,从鼻腔进入身体,由血脉神经传遍至四肢百骸,让人通体舒畅。
被压抑依旧的冲动在这样的刺激下,终于彻底地压不住了,南宫厉凭借着仅剩的一丝理智,哑着嗓子在顾文玉的耳边低声道:
“顾文玉,今日无论你是否故意,算我欠你一个情,有何需要你只管开口,我南宫厉绝对说到做到。”
不等顾文玉有任何的回答,南宫厉的犬齿便毫不留情地刺进了顾文玉的侧颈,浓郁的信香从刺破的肌肤处蜂拥进顾文玉的身体。
口齿间的味道太过于诱人,南宫厉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信香进入到顾文玉体内,那浓醇厚的酒香,顺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血脉迅速攻略了顾文玉全身上下的每一歌角落。
而返涌入自己体内的浅淡薄荷味,也开始逐渐地缓解他心中躁动的欲望。
“嘶……好疼……好……好痒……”
这才刚刚分化的顾文玉,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激烈,只知道脖子上很疼,但是,疼痛之中,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痒。
“将军……将军……我脖子好痒……好痒……好难受……”
晴朗的嗓音变得沙哑,并不需要过多的话语,这一声轻唤,已经是变成了一道道急切的催促落进了南宫厉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