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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生病

距离八点还有一会儿,池岁已经开始摆烂了,穿着轮滑鞋在场地里慢慢的滑,她觉得这个运动还挺有意思的。

贺谙坐在边上换鞋,站起身准备离开去放鞋的时候,就看见池岁朝她这个方向滑过来。

“贺谙,我停不下来!”

贺谙张开双臂,池岁撞进她怀里,她后坐力的退了一步稳住身体,两个人在空旷的轮滑场里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味道,震耳欲聋的心跳,池岁耳朵发热的从她怀里抬头,贺谙低头看她,“还要继续滑吗?”

池岁摇头,“不要了。”

八点到,喇叭传出通知:“请四个队伍前往一楼篮球场集合,请四个队伍前往一楼篮球场集合。”

池岁是最后一组到的,她惊讶的发现最后四个队伍都是跟前任一队了,她眼睛溜溜一转,小声的跟贺谙咬耳朵,“我觉得我们能赢。”

换队伍必须奖章清零,她们有三个呢!

毕鑫鑫统计了一下,“最后第四名是杜瑞达和苏如薇,第三名是文理和辛美诗。”

那就说明第一二名在何意,吴迪源和池岁,贺谙两队里决出。

池岁问何意:“前队友,透露一下?”

何意回了个笑容,“你猜。”

“第一名是……”毕鑫鑫装模作样的沉吟一会儿,“第一名就是……”

池岁冷笑一声,“毕导,我们拳头硬了。”

毕鑫鑫讨饶,“第一名是何意,吴迪源,他们队伍总共获得四枚奖章,池岁和贺谙她们只有一枚之差,太可惜了。”

“早知道当时应该多要几个的。”池岁悔不当初,假装愤怒的捏紧拳头。

贺谙顺毛:“没关系没关系。”

“有,”池岁眼巴巴的看着何意拿着一块纯金五角星奖章,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录制完成,毕鑫鑫请她们去吃饭,池岁有些头晕,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头有点晕,回去躺会儿。”

下午落水,虽然换了衣服,但是没吹头发,后面又跑了一会儿,感觉有点感冒的迹象。

毕鑫鑫也不好留,只能说:“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贺谙说:“不用,我送她回去,你们去吃吧。”

贺谙都这么说了,毕鑫鑫也就不劝了,“那麻烦贺老师了。”

车上,池岁坐在副驾驶上,揉了揉头,脸色有些苍白。贺谙看了,关切的问:“很不舒服?”

“有点想吐。”池岁声音有些发虚,她现在就感觉自己头里塞了棉花一样闷得很,胸口也堵着,不舒服。

贺谙摸了摸头,冰冰凉凉,没有发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池岁摆手,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而且医院人多,不想添麻烦,“送我回去就行,我睡一觉就好了。”

“好。”贺谙车开的很稳,一边注意着池岁的状态。

到了池岁家车库,池岁下车走了一步就腿软,还好贺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贺谙公主抱起她。

池岁挣扎了一下,“我能走,放我下来。”

“别逞强了。”

池岁突然就想哭,默默地搂紧了贺谙的脖子。

进了家门,贺谙把池岁抱到床上,又摸了摸头,有些发热了,估计还是着凉了。

她想出去烧点水,她记得池岁家里有感冒灵。

“贺谙,别走。”池岁搂着贺谙的脖子不撒手,一个使劲把人往怀里拉。

贺谙倒在她身旁,柔声:“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池岁摇头,“别走。”

“好。”

果然,过了两个小时池岁浑身发烫,意识有些模糊,手伸出被子外开始在空中抓什么东西。

“贺谙,别走!”

贺谙抱着她,拿出体温计测了测,三十九度,在这么下去不行。

贺谙用毛毯裹着池岁抱在怀里出门了,开了二十分钟到了医院,挂号排队输液。

池岁做了个梦,梦见贺谙跟她说再见,说她要回F国结婚了,她不追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白色的天花板和鼻尖萦绕的消毒水的味道,偏了偏头就看见贺谙在她床边再给谁发信息。

“醒了?要不要喝水?”贺谙紧张的放下手机,拿起旁边柜子上温热的水,送到嘴边,“你嘴巴有点干,多喝点水。”

池岁听话的喝了,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马上一点了。”贺谙给她掖被角,温柔一笑,“还有一瓶液就好了,明天如果不烧了我们就出院,我知道你不喜欢医院。”

池岁点头,“好。”

她本身肤色就白,现在生病了脸上更没有血色了,嘴巴也透着病态的白,“我没事,你要不要先走。”

贺谙不赞同的蹙眉,“我不走,我就在这儿。”

池岁苦涩一笑,垂眸:“我做了个梦,梦见你走了,跟之前一样说了一声就走了。”

贺谙心里一疼,嗓子发紧,“我不走,再也不走了。”

“贺谙,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心里防线格外脆弱,池岁平静的剖白:“你说你要重新追我,我很开心,但是之前的事是我心里的结,我放不下。也许更多的是我害怕,我害怕你会再一次的离开我。”

“我不会!”贺谙说的很坚定,“岁岁,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

“可是你也不会告诉我当初的原因。”

贺谙噎住,她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池岁早已想到是这样,她长叹一声,艰难的摆摆手,“算了,我不问了,就这样吧。”

她把头转向另一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落进枕头里消失不见。

第二天,池岁醒来外面已经亮了,因为是单人病房,所以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贺谙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池岁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零件都不是她的了,使不上劲儿,好不容易坐起来靠在床头,就这么一个动作已经累的她有些喘气了。

门被打开,贺谙拿着一个保温盒进来,看见池岁坐起来立马走过来,给她后背垫了个枕头。

“我回去做了饭,本来以为你没那么快醒的。”贺谙解释道。

池岁摆手,“没事,你要有事离开也行,我感觉好的差不多了。”

贺谙摸了摸她的头,确定已经退烧了,昨天晚上池岁半夜反反复复的烧了几次,她拿着酒精给池岁擦拭身体降温,早上六点多才退烧,她待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再升温才开车回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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