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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多疑寡恩的大人

“……当时总部死伤惨重,老家伙纵使回来也难扭转乾坤。他何等老谋深算又岂会不知这些?因此躲藏起来也并非没有可能。谁知当日沙漠身死是否?”烈万说罢点点头又道:“但你对许情忧虑也并非无理啊。确实不可不防…”

“事如今,又能防她如何?照我说就干脆撤了她,踢回去!如大哥不舍得她能力就干脆委以重任。她在哪里做事不是做?否则那女人自视极高,定然认为受侮辱。”烈万食指轻轻敲击着话筒,沉默片刻。

“我再想想吧,暂时先让三队和六队密切注意一队情况。”

“那两个废物领队能查得到什么?给情深提鞋都不配!让他们查还不如干脆不查…”

“好了,好了!提起情深你就激动,三队和六队毕竟情安局高手,你也不要太看不起他们。假如许情真有异心?这两队多少也会有所发现……好不必再说,此事我会再做权衡。你那边事情处理如何?”

“秋宏不太愿意涉足政事,反复强调他只是个生意人。尽管我一再施压也不见起效。最近听说他打算把股份卖给德泰。我看他想置身事外,由得我们两方跟德泰交涉,谁得股份各凭手段胜负不关他事情。”烈一盏大手一砸桌子犹自气愤道:“想来我就生气!这秋宏实在太过狡猾……真想吃掉他宝贝女儿泄愤!”

“罢了秋宏传闻中如此,每年打点来来往往各地官员花费都超三个五个亿,关系本市立场却从不参与。人来人往换了多少,就他家的人少有更换。都乐意给他颜面。这种人本来也不能指望会上谁船。女人事情我现在没兴趣听你说,就这样吧。”烈万挂断电话后又拨给三队和六队交待留意一队的命令,电话那头两人得令后显得非常亢奋……大哥在家里整理过去收集资料,为掐断的邪教组织一事重新寻找线索。

虽然已经凌晨两点钟但还不觉得困。投入工作已是他习惯。也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自身价值,才能让人忽略他特殊情况。

门忽然被有节奏的频率敲响。

他有些疑惑,从监视器里看见外面几人,其中之一情深。

“大人什么指示?”“委派我们护送你返回总部。”大哥并没有多心地匆忙收拾东西。一路上许情开车和他乘坐一辆。

跟许情见过几次面,从未想交恶。再说都算大人倚重之人,他也就毫无顾忌询问——“大人听信谗言,本来打算杀你。”

大哥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但是总组长烈一盏不顾大人盛怒为你担保,虽然没有消除大人疑心,也替你争取生机。最后大人决定调你回总部,不再让你外出,只在总部内负责分析情报。”难以置信很快变成受冤屈打击的愤怒,却强自压抑着不敢发作:“为什么?到底是谁?凭什么让大人如此对我!”

“一言难尽。总而言之有人说你迟迟查探不到有价值线索皆因你才是变异者事件主谋,且有人伪造证据指控你与脱离事件有关。不过放心,总组长烈一盏深知你为人,非常清楚你对总部忠心。再此之前你暂时委屈下吧。”大哥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种现实。加入总部至今付出多少精力和心血,哪有一天敢松懈!唯恐些许失职或落下办事不力评价,从没有哪怕一点对现状不满!而如今许情却告诉他,大人烈万竟然为小人谗言和伪造证据震怒杀他!

“我要向大人解释!”许情不以为然的瞟他眼泼冷水道:“总组长烈一盏所以让我护送你回总部就怕有小人对你不利。你现在过去连大人面都见不到,大人也根本不会见你这个被定义为危险和心怀不轨的。”

“莫须有罪名我全部没有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是清白的!我何惧面见大人?”大哥情绪一时激动不能自控。

“清白就不怕这种蠢话从哪里听来?”许情毫不掩饰嘲笑之态:“你知我终结者部队每月处决多少清白之人?清白不能靠嘴说,也不能靠你过去所做事情证明。就事论事,清白需要拿出证据,你有证据吗?别人有,哪怕伪造的证据但别人伪造的找不出破绽,你有吗?”大哥激怒的话还没说完被许情打断:“每个人看起来都对总部尽心尽力。”

“总部上下有几个比我更尽职!有几个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谁看见了?”许情毫不留情继续打断激愤不平的申诉。

大哥被呛得一时无话可说:“我问心无愧!”“你问心无愧有什么用?没人看见就不能证明,你说自己每天尽心尽力忙碌总部事务十八个小时,假如我是进谗言的小人一定会反问,谁知道你到底忙什么?你怎么证明忙的都是总部事务?靠嘴说吗?还是靠发誓说对得起天地良心问心无愧?”大哥在总部工作时间不算短。但他是个过份投入自身工作的,注意力非常集中。但也让他对别人事情不甚了解。这让他对总部事务非常清楚,但对总部却又并不了解。

换言之,他几乎处于近乎单纯的绝对信任精神状态。

这一番话令他半响做不得声。许情这时又换一副柔和语气劝:“你先暂时受点委屈,等他日寻得重要情报后小人诬蔑不攻自破,你这种激动情绪反而会带来更可怕危险,总组长烈一盏才让大人消气。”“被人诬蔑,我连为自己辩白权力都没有吗?”“还是那句话,就事论事,事实和证据说明一切。除此以外所有辩白方式都苍白无力。大人此刻对你八分疑虑,总还有两分相信。你若情绪激动申辩叫嚷反而让他决意杀。即使你本来清白,大人也会认为你因此对总部上下、对他心怀怨恨。如何还能留你?”

头脑如遭雷击,大哥被这番残酷论点惊醒。

“总组长烈一盏虽然让我告知你实情,但并不希望让你恨大人。此事你装作一点不知,只被调派回总部,不能再外出而已。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你也不知这些是为什么。你能理解总组长烈一盏良苦用心吗?”大哥漠然点头。

许情不再多说,闭上嘴默不作声开车。

“总组长为什么…帮我?”大哥接受现实后慢慢恢复清醒。

“总组长相信你对总部忠心。他当初跟177交情匪浅你也知,常听其说起你工作何等专注认真,怎可能相信小人谗言?帮你只理所当然。”车子到达机场后许情指派三人护送大哥返回总部。

飞机起飞后许情换辆乘车。一上车就问:“怎么样?”“三队在车上安装窃听,此刻只怕欢欣鼓舞跑去向大人邀功。”那心腹说罢又不解反问:“只是领队这么做岂不将自己放在风头浪尖?”许情不以为然轻轻一笑。

“烈万生性多疑又冷漠无情。他用人又疑人,疑人又用人。自以为能将那位大人那套手段发挥淋漓尽致。可惜没有大人那气吞天下的魄力。所以他从来不信任我却又用我,用我又不敢重用。却又绝不会因此对我下手,在他看来我不过区区一个领队,纵使异心也做不了什么。他跟烈一盏两家世交,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我不亲自说那番话即使他本性多疑也不会相信。”

那心腹却满面担忧道:“他如果当面质问烈一盏恐怕此计难以奏效。”

“不会。恰恰相反,烈万会继续发挥用人疑人的毛病,不动声色把德泰事务更换别人负责,将烈一盏调派去做他事。”许情说罢又道:“我自有分寸。当务之急要你们尽快找长老!只要找到她,我有办法说服她帮忙。少她相助,大事反反复复不知要拖去何年何月!”

……

三队拿到车上录音后振奋不已赶去汇报。

烈万听着播放录音,面容几度因激怒而扭曲。

摆放桌面拳头一时紧握,一时松弛。好不容易听完对话后默不作声静静沉吟,最后问三队领队对此事看法:“回禀大人。属下以为此事不可不防!”“哦?”烈万不动声色反问道:“那你认为总组长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属下以为,无非为一个‘利’字!”

“利?”烈万语气好似听不懂。

“总组长与大人之职差别中饱含多少让人疯狂的利益…”三队领队不敢把话说直白。

烈万微微点头,又笑说辛苦他们,让加强对许情监视。三队领队离开后烈万独自思索半响,最后拿起电话:“烈一盏啊,秋宏事情我琢磨着不如让XXX去试试。”

电话那头的烈一盏闻言不屑。

“XXX算什么东西?整一只孔雀!自以为天下最漂亮女人,除会脱衣服还会什么?秋宏虽然年纪不比我们大多少,但这人老奸巨滑,让XXX去不过送个女人陪他乐!她对付不了秋宏也罢,左右我们重点在争取德泰方面,她怎么应付这差事?这种事情德泰站错队就得倒大霉,别说XXX姿色,仙女下凡别人也不敢为色丢掉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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