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了防止信息素意外泄露、发情期的提前到来等等各种糟糕的情况,她每天都会随身携带着抑制类的口服液(因为它小巧,放在包包里很方便),若是出现了以上的情况,倒也能及时地应应急,保护好自己的同时,也不影响到其他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不过,这类抑制口服液只够维持两小时左右,后面还需要打抑制剂才行。
十几秒过后,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苏酥都快要怀疑得想抠门板了,突然传来了‘彭’的一声,这是不小心撞上了隔间的墙壁了吧,就在她努力思考怎么办时,门缓缓地打开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她,只见散落的卷发若隐若现地遮住了她的半边脸,眼圈红红的,又是那似曾相识的冷漠与平静的神色,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半唇,鲜血染红了她的唇瓣,她好似感觉不到痛感般,迷茫地回看着她。
“嘶~”宋沐兮这女人对自己可太狠了吧,那白皙的大腿上直接出现了个血淋淋的窟窿,联想掉落在地板上并染着血的叉子,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她愣了一下,又看到了她踉踉跄跄,即将无力摔倒在地的样子,身体快速地做出了反应,连忙进入隔间扶住了她的身体,为了不让她脱落下去,直接把她给抱得严严实实的。
那一瞬间,香甜的水蜜桃快速地把她包裹住了,伴随着淡淡又清甜的荔枝味萦绕着心尖,等等,她的信息素好像也漏出了一点点,苏酥直接不敢动弹了,抱着她纤细腰肢的双手,更是僵硬得不知所措。
被一恶心人给陷害了,还给她下药了,还是快速泄露出信息素的那种,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小人,她是有多恨自己啊,给自己搞这么恶心的一遭,不,这是想直接把自己给搞死掉的节奏,好在及时躲进厕所隔间里了。
此时的宋沐兮试图努力地安慰自己,可随着信息素越来越浓郁起来,她也开始心慌害怕了,现在的她无助得像只受困的小兽,手机根本来不及拿过来,厕所更是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拼命跳动的心脏,欲望渐渐地充斥着她的大脑……
在她做了一切能做的事情依旧无果后,她已经有些绝望了,在快要失去意识地意识的时候,出现了一声轻轻的小奶音,像一片飘逸的羽毛般落在她的心间,好让人安心,也好让人容易冲动。
直至人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这股没缘由的冲动更加地热烈了,宋沐兮控制不住地低头埋进了她的锁骨里,感受着她的温度,轻轻地咬着她的肌肤,得到了她的微微的颤抖,依旧虔诚地闻着她身上的荔枝味,甜到快要溺死在她的怀抱里了。
救命,这女人已经伸手摸上了她的腺体,哦对,抑制口服液,此刻的它简直就是她的再生父母,苏酥单手使劲地抱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努力地在包包里翻找口服液,好在包包是专门用来匹配礼服的,里边也没有多少东西,很快她就找到了。
她艰难地撕开了口服液的领口,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上了马桶上,看着她已然神志不清的模样,苏酥稍微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瞬间被她的微张的红唇吸引住了心神,她连忙移开了视线,头疼地一点一点喂给她喝。
她也是乖巧,三下五除二地喝完了,等她转身扔完口服液包装完后,却被猛然地一拉,事情发生得格外的突然,苏酥根本没能反应过来,再仔细一看,自己已经坐上了宋沐兮的大腿上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地想要挣扎,却被禁锢了双臂。
她疑惑地望向她,只见她倾身地靠近过来,负距离,直至覆盖住她的唇瓣,温柔地敲开了齿间,薄荷味的口服液快速地过渡到她的嘴里,苏酥对视上了她戏谑的眼神,直接呆住在原地了。
什么情况,她被占便宜了!
还未等她生气,她又重新闭眼埋在她的锁骨上了,好想把这女人扔在厕所里,可一点儿也不争气的苏酥,做不来这事,正努力地扶着好似没骨头的她开房去了。
说到这,不得不要夸夸路家的先见之明,宴会的地点选在了五星级酒店里,可方便不舒服的或喝醉酒的客人们,能够快速地开房得到及时的休息。
就宋沐兮这糟糕的状况,别说坐车了,就怕一时不察,信息素又给泄露出来了,而且她依稀记得,酒店里的房间一般都会备上一瓶抑制剂的,到时候给她用用,就差不多解决完了大半的问题了。
好不容易把她带进房间里,毫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还未等她喘喘气休息一下,又被这女人给拉住了手臂,惯性使然,她直接撞上了她的胸口上了,疼得她快要冒出泪珠子了。
“撞疼我了!”软软的,跟撒娇一样,苏酥此时无比嫌弃自个的小奶音,却被她轻轻地摸头给化解了,好舒服,等等,她这是把自己当成小猫咪了吗,还顺毛!
不能任由她下去了,苏酥又想着挣扎起身,十几秒过后,看着自己快速地变换了位置,被她翻身反压在下面,两手腕都被她给抓住了,看到她越来越红的眼睛,一拥而入的水蜜桃信息素在这一刻倾泻了大半,整个房间里都散发着她的气味。
再怎么傻白甜的苏酥,也不敢轻易地乱动起来了,伴随着她颈后的腺体发热越来越强烈后,她忍不住磕磕绊绊地说:“你不是都喝了抑制口服液了吗……”怎么没有用呢!
还未等她说完,又被夺掉了呼吸,这一次她显得比第一次熟练多了,趁着她说话的空隙快速地溜了进来,轻轻地吻住了她的上半唇瓣,不愿意给她半分的反抗意识,硬生生地按住了她反应激烈的手腕,屈弓的双腿牢牢夹住她的大腿。
此时的苏酥,就像只受惊又反抗不了的小兔叽,可怜到想要欺负得更狠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