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请求魔童还真是没听说过,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忘了,还有什么能帮的?
“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想不起来了,你帮我想起来可好?”
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也不是什么天真无邪,只是独孤少羽只能如此去表达。
魔童看着他一阵子,竟是不知道如何应答,“这……我怎么帮你记起来?”
独孤少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你不是说你是救世主吗?帮我想起来也不行吗?”
魔童这可是实力打脸,也不知道独孤少羽这是在故意耍他还是瞧不起他,似乎从来就不打算给他面子似的,不禁心生杀意。
“好,让我帮你想起来也不是不行,这样吧,你跟我打一场,打赢了我就帮你!”
魔童虽然邪恶,可是还不至于小人,并没有打算袭击独孤少羽。
“好!”独孤少羽根本就不懂拒绝,更是不知道魔童的意思。
魔童知道独孤少羽修为极高,但是他自然也不虚,连连后退几步,在心里嘀咕着:“这臭小子到底几个意思,来这里装疯卖傻?哼,想骗本小爷可没那么容易,与其留在身边害了自己,不如忍痛割爱弄死了一了百了!”
魔童见独孤少羽没有什么动静,便是说道:“你到底准备好没有,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来……”
这边魔童还没把话说完,独孤少羽突然祭起数十把灵剑,直奔魔童而去,竟是不留一丝情面。
对于这样的袭击,魔童不禁大惊失色,连忙突破音障闪到了一边去。要不是跑得快,估计都要当场丧命了,尽力闪躲都被割破了衣服。
独孤少羽的袭击可让魔童勃然大怒,“你臭小子表面斯斯文文,没想到心里居然是个小人搞偷袭,不讲武德!”
独孤少羽落在城墙的另一边,微微笑道:“不是你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你姐夫,我灭了你!”
魔童已然恼羞成怒,体内突然邪气大盛,祭起各种灵雷就是朝独孤少羽发起了攻击。
独孤少羽也并不需他半分,祭起灵剑阵就是与他打了起来。
另一方面,此刻已经是第三天了,对于里面的独孤少羽来说也许只是过去了大半天,可是对于外面的黄水娣来说,那已经是过去了三天。
自从见过锦华仙子后,黄水娣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在看到神画里独孤少羽与魔童打起来后,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禁忧心起来。
一旁的英英仙音便是收了神画,说道:“你不用担心,少羽自有他自己的命,魔童与他的实力不相上下,打起来也未必就会输,而且你也知道,少羽的记忆力开始衰退,我们只能放手一搏,我们走吧,少羽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鬼界了,再不去,我怕他们会有什么意外。”
英英仙音当然是知道鬼界的危险,毕竟自从天使界大战后,各个界之间也开始混乱骚动,敌人去寻找独孤少羽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如果他们再不加强自己的实力,怕是很难继续走下去。
黄水娣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了。
于是她便是随英英仙音来到了山门准备下山出发去。
却是在这时候,恰好遇到了在山门等着的毛驴。
毛驴估计是故意在这里守着的,疲惫了正好打算靠在柱子上打个盹,一看到黄水娣过来了,大老远就是爬起来跑了过去,显得很是生气。
毛驴可没管那么多,上来就是一顿埋怨,“哼,你,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把我带来这里就扔下我不管,你你你……”
毛驴看到黄水娣冷漠的眼神,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她才好,心里就是不好受。
黄水娣不为之动容,倒是英英仙音微微笑了笑:“这就是你带来的那个臭小子啊?听说运气还不错嘛,就他这种身手还能闯过狱炼,真是天大了什么鸟都有,既然你们有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谈好了再到外面来找我吧,我等你!”
虽然英英仙音表面上是对黄水娣在说话,可是很明显就是在当面嘲讽毛驴的无能。
英英仙音说完就离开了,可是毛驴却是指着她骂道:“你个八婆你骂谁呢?什么叫我这种身手,把你师父喊出来,我倒是要教教他是怎么教徒弟说话的。”
英英仙音也不是很在意,头也没有回,笑道:“那你去刨他的坟吧,弄不好还能看到他的骨头!”
“你你你……你少给我嚣张,哪天等你死了我连你的坟一块儿刨。”
毛驴骂的可过瘾了,可是英英仙音也没有回头,性子还算是豪爽。
黄水娣却是冷冷地说道:“你找我什么事?”
“还什么什么事,你呀,两姐弟真是好样的,把我带来这种地方,然后就不知所踪了,问也不多问一句,你说说你这是何居心?是,我是流氓一个,我确实是一文不值,可是我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狗丢了也会找一下吧?”
不说气都不打一处来。
不过黄水娣却是冷冷地说道:“我可没要求你跟着来,况且我已经说过了,只是把你带到这里,以后的事你自己决定,关我什么事?”
“什么叫不关你的事,我可是你带来的,我是来拜师学艺修仙的,不是来给人折磨的,那个什么鬼狱炼,我在里面足足被折磨了三天,三天啊,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进去三天,被打得我娘都不认得,还泡了两天的药池才恢复个人样来,你说说,你管过我的生死吗?”
毛驴在山下的时候虽然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但是总算自由而且没病没痛,可是本来来到这里是为了享受的,却是没想到被人折磨,换作是谁能受得了这口气?
然而黄水娣却是说道:“你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死活要赖着跟过来的,我可有曾强求你了?”
“可是你不是说在这里不愁吃穿的吗?”
“要你愁吃穿了?”
这话倒是让毛驴突然就倍感尴尬,似乎也没愁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