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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软体怪虫

关于冰泉圣水的事儿没有太多人知道。据说,那是炼成的长生不老之药。如果能找到并开启那个地下陵墓神丹殿或许能揭开一切真相。

有极少民间传闻,说董、柳两家在被满门抄斩前,把地下陵墓“神丹殿”的所有秘密分别刺在了他们的六个孩子后背,并让他们的孩子散落在各处,隐姓埋名,永不相见。

也就是说,如果有朝一日当这六个孩子聚集在一起时,也就是揭开神丹殿神秘面纱之时。

五人还没有到达董家圩的巫水岭就发现如此惨不忍睹的一幕,莫非这是在告诫他们,前途凶险,让他们知难而退?

他们自然不会因为一个离奇死亡的老人而吓倒。路在脚下,他们无路可退。

马凡摊开随身携带的本子,那是他爷爷的手札,上面有许多关于董家圩与巫水岭的记载。

几个人围着那个本子在一起稍作商讨后继续追着夕阳而去。

当他们走了好远一段路,猛然回头,惊奇地发现那栋木屋燃起了熊熊烈火,瞬间崩塌,化为乌有。

几人打了个寒颤,立刻就感觉到背后有一双阴森鬼魅般的眼睛盯上他们了。

阴风呼啸,山鸟声过。

爬几个山头,天就黑了。

五个人因为没有向导,胡乱走了一遭,究竟到哪里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夜黑风高,加上荒山野岭的,不宜赶路。于是,他们把野外露宿用的帐篷从行囊里取出来,就地扎营。

五个人,四顶帐篷,朱莹与扶月同睡。

开始两个姑娘家睡得很熟。可等到半夜三更,帐篷里就只剩下了熟睡的扶月,朱莹却不知所踪。

没有人会知道朱莹此刻正在屈财的帐篷里,两人赤身裸体,翻来覆去,缠绵不休,偶尔发出令人欲火焚身的呻吟。

这两人一路走来就眉来眼去,早已暗生情愫,种下欲望的种子。终于,他们在这个夜半寂静的荒山野岭没能压制住欲火焚身,缠绵在了一起。

张遥的帐篷最接近屈财的帐篷,朱莹那亢奋的声音硬是把他逼急了,欲火难灭。

“该死的狗男女!要老子怎么活!”撂下一句话,他便偷偷地朝扶月的睡处摸去。

扶月本来睡得很香,也入梦了。突然感觉被什么庞然大物压着,很不舒服,连喘气也有困难。

就这样,她从梦中惊醒,恐慌的发现被一个人正对自己图谋不轨。那人用一双有力的手摁住扶月的胸部,正准备扒去她的衣衫,为所欲为。尽管月色朦胧,黯淡无光,由于近距离接触,扶月认出了张遥。

“你疯了吧!”扶月挣扎着,拳打脚踢。

“是那对狗男女把我逼疯的……”张遥话音未落,捧住扶月的嘴,如狼似虎般把她制服。

当他一只手伸进扶月衣衫抚摸时,令人莫测的事发生了。他摸到一条软绵绵的多脚虫,正叮咬在扶月的皮肤上。奇怪的是,扶月为什么没有感觉?

张遥大吃一惊,缩回手,吓得都结巴了,“你你你,你看看身上,是什么?”

“好像是条虫……”被张遥这么一弄,扶月才有所感觉,有点针刺痛,又痒痒的感觉。她一把就掐住那虫子拽出来,扔在地上。

张遥赶紧从扶月的行囊中翻出手电筒,对着地上一照。“啊!呀……”

两人同时发出尖叫声,跳出帐篷。

他们发现地上、被窝、帐篷上爬满黑漆漆长长的多脚软体怪虫。刚刚被扔掉的那条最突出,因为它吸了足够的人血,如今已是体型膨胀,全身透着血红。

这虫并不陌生,就是白日里目睹从那莫名死去的老人家七窍里钻出来的家伙,然后装着满满一身体的人血爬去,不知所踪。想到那面目全非的老人家,就知道这虫有多恐怖,幸亏被张遥及时发觉。

扶月简直吓破了胆儿,又感到恶心,于是跑到一边呕吐。

与此同时,屈财、朱莹也发出尖叫,看来他们也碰上同样让人惊悚的怪虫。他们俩来不及穿衣服,就赤身裸体地钻出帐篷,简直不知羞耻。

只有马凡保持镇定说:“此地不宜久留,再晚一些就看不见明早的日出了,大家收拾东西连夜赶路吧!”

“赶路!黑灯瞎火的,路在哪里?”张遥有些恼火。

“我早就想好了,只要跟着这些怪虫子,一定就能到达巫水岭。”马凡胸有成竹。

“马教授,这些究竟是什么怪物?太恐怖了。”扶月心有余悸问马凡。

“我从事考古数十载,从未见过这类怪虫,而且如此之多!看来等到了巫水岭就真相大白了。”马凡边说边快速整理行囊。

在他的帐篷里,同样出现了此类怪虫,而且非常多。幸亏没有睡着,不然早就被这些家伙掏空了内脏,吸干了血。

他撂上整理好的行囊,弯着身子,撑开手电筒跟踪那些怪虫而去。这些虫子爬行的速度与样子像极了蜈蚣。

张遥、扶月拖起行囊跟在马凡身后。

朱莹、屈财急忙穿好衣服,把行囊撂上背,慌慌张张紧随其后。

那多脚怪虫似乎很害怕聚焦的手电光,可能认为那是对它们有伤害的。于是,不辞辛劳地拼命钻,拼命爬。五个人也是一样,死盯着不放,结果差点儿把命都累没了。

历经一宿,终于,在黎明的曙光到来时,他们看到了一条小河。而他们追踪的那些怪虫则纷纷攘攘的一头钻进河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伫立在河边很久很久,为得是弄清楚周边环境和此处的具体环境及位置。

直到一轮红日慢慢升起,河面的罩子渐渐散去,那水的颜色才一清二白的呈现在大家眼前。

“为什么这水跟血一样的颜色?”张遥第一个指着血红色的河水惊呼。

“会不会是董家圩的人都死光了?他们的血染红了这河水?这看起来有点儿恐怖。”

“看来又是一桩灭门惨案,我们到底还是来迟了。”

“难道这就是巫水岭?”

“应该是!此地有些阴森怪异,让人不安。”

“……”

朱莹、扶月、屈财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发挥想象,猜测不断。

马凡则一言不发蹲在河边,双手捧水至鼻孔边嗅了嗅,之后便哼道:“没有丝毫血腥味儿。”话下,把水浇上脸,就当是起早漱口。

张遥见马凡用这来历不明之水漱口,大为吃惊,“马教授,这水……”

“水绝对没有问题。”

“您怎么知道?”

“看!那里不是有人喝水么?”马凡突然站起身,甩了甩沾水的头发,指着对岸一只小船上正在埋头饮水的船家说。

因为是清晨,河边儿雾大,所以对岸的小船与船家时隐时现。马凡眼力好,捕捉到了。别的几个人却没有发现。

“马教授瞎说,哪里有船家?见鬼了!”

“船家……船……”马凡正要招呼船家过来接他们过渡,不料那人连同船只却不知所踪,这令他心脏一颤,身体吓凉了一截。

“人呢?不是有船家吗?”

正在大家四处张望没有头绪的时候,那撑船的老人却像幽灵一般从晨雾中撑着小船出现在众人眼前。

老人家戴着斗笠,头低着,没有人看得见他真实模样。只能从他那佝偻、瘦弱的身板儿猜测是个老人家。

“老爷子,请问这是巫水岭吗?”马凡很懂礼貌地问。

“是董家圩外的巫水岭,近百年都没人来过了。”老人家低着头说,相当冷漠。

“大爷,您弄错了吧?据我所知这董家圩扬名在外,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只可惜来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的。”老船家的话语中渗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老船家这句话让大伙儿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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