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弟弟,感觉和你一点也不像哎,估计应该更他妈妈多一点吧。”唐庆喝了口茶,开口问了一句。
“他啊,谁知道呢,听陈叔说,这孩子是他娘病死了,临死之前,他娘给了他玉佩,让他来找我爹的。”陈小豪摸了摸下巴,回忆道。
“这么说,你爹之前也不知道?”唐庆有些好奇的说道?
“菜来喽……”店小二敲了敲房门,然后开口说道。
“进来吧。”唐庆说道。
“菜齐了,您们慢用,有事喊我。”店小二放下菜以后,点头哈腰的说道。
“行,你先下去的。”唐庆说完,摸出一块大洋,放在店小二手中的托盘说道。
“行行行。”店小二拿着钱,急忙关好门,离开了。
“是啊,我爹是这样说的,可是这话说出来你信吗,明明就是忽悠我的话。”陈小豪一见上菜了,急忙就拿起筷子,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从身旁地下,拿起一个盒子。
“看,我从我老爹那里拿的,好酒,今儿我们尝尝。”陈小豪小心翼翼的拿出酒,打开,给大家都倒了一杯。
“陈小豪,你有时候,有没有怀疑过,他不是你亲弟弟。”唐庆端起酒杯闻了闻,酒不错。
“别,我跟你说,不管是不是我爹亲生的,我是都不认的。”陈小豪还挥了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唐庆想了一下,因为照他这样说的话,这个陈佳奇估计压根就是日本人假扮的,不知道从哪知道,那个孩子有可能是陈老爷的私生子,所以才搞成这样。
不过现如今,自己也已经知道了,具体的水航路线。
“对了,唐庆,你天天都在家干啥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跑着玩啊。”上官心有些兴奋的说道。
“对啊对啊,你一个人在家不无聊吗。”陈小豪也急忙附和道。
“额,我最近有不少事需要我去做,所以我每天还挺忙的。”唐庆脸上顿时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开玩笑,自己最近天天都快忙死了,哪里有空,跟着他们这些富二代跑着玩呢。
“你每天都在忙什么啊唐庆,能不能带带我们啊?”陈小豪好奇的说道。
而上官心和上官澜,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唐庆。
“这个不太方便,我最近给人上门画画,带上你们不太方便。”唐庆直接拒绝。
“也是哈,那以后有时间了,一定要经常来找我们玩。”上官心开口说道。
“放心吧。”
一顿饭就这样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陈小豪做黄包车来的,上官澜和上官心开车来的。
送走几个人以后,唐庆也就步行回家了,反正距离的也有这么近。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隔壁巷子里,已经在搜查了。
动作还挺快,这么快就到这了。
这也算倾巢出动了,这么多人。
进门以后,唐庆就看见家里忙碌的“家丁”们。
“老大,你回来了。”陈峰急忙跑过来说道。
“怎么样了。”唐庆来到后院,看了一下,东西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了,也打扫干净了。
“干的不错。”唐庆拍了拍陈峰的肩膀说道。
“老大,东西已经全部都搬进地牢里了,都收拾干净了。”陈峰说道。
“行,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见已经快搜查到这里了,你跟弟兄们说,让他们放轻松,该干啥干啥。”唐庆说道。
“放心吧老大,已经全部都交代去了。”
不一会,门就被剧烈的敲响了。
“开门,开门,开门——”门口传来激烈的声音。
陈峰打开门,门刚打开,就被人一角踹开,然后许多日本士兵,一涌而进,直接就在宅子里,四处翻找起来。
“你们干嘛啊这是,你们怎么能私闯民宅啊。”陈峰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喊到。
“哎哎哎,你一边去,皇军搜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一扇子打在陈峰胸口。
“狗汉奸。”陈峰小声骂了一句,就推到一边去了。
唐庆坐在客厅,面色冷静的喝着茶,静静等候这场搜查的结束。
房间里,柜子里,这些日本鬼子,犹如土匪进村一样,被子都被扯下来扔在地上。
为首的一个日本军官,看见红丫头以后,就开始一直盯着红丫头看,然后就开始动手动脚了起来。
眼见事情发展,逐渐不收控制了起来,铁柱他们也不敢动手,只能赶紧跑过去,去找唐庆。
“少爷,少爷。”铁柱跑的飞快,跑到唐庆身边,趴在唐庆耳边低声说道。
“为首的那个小日本鬼子,想非礼红丫头。”铁柱十分着急,急忙说道。
唐庆一听,急忙起身飞快的跑到后院。
房间里,弟兄们想去帮忙,每个人都被好几个日本鬼子死死按住,而红丫头,被几个人按在床上,为首的日本军官一把撕开红丫头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红丫头大声喊着,可劲的挣扎着,可是换来的,是好几个巴掌,发的嘴角流出鲜血,脸颊高高的肿起。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日军军官看着红丫头挣扎的样子,邪恶的大笑着。
撕拉……上衣被撕开,就在这是,唐庆随手抄起一个棍子,对着为首的日本鬼子的脑袋,一棍子。
“八嘎……”日本军官的脑袋,被砸的鲜血直流。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他。”日本军官用日语,对着手下大声说道。
“你们也敢在这里为非作歹,让松本成川过来给我解释清楚。”唐庆用日语大声说道。
“松本……松本将军……”
唐庆的话,显然是让为首的日本军官吓了一跳。
这是一个日本士兵,跑进来,在为首的日本军官耳边低声道:“什么也没发现。”
“走。”为首的日本军官咬牙切齿,挥了挥手,就带着手下人走了。
“没事吧。”唐庆脱下外套,披在红丫头身上,低声安慰到。
“没事。”红丫头死死抓着一副,显然是有些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