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红丫头,没事了,今天晚上,我给你报仇。”唐庆冷冷的说道。
这样的人渣,指不定已经毁了多少人了,不过他们日本人,全部都一样,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畜生罢了,该杀。
许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今天晚上,也该是高高活动活动才是。
也到时候,好好敲打敲打他们才是,这些人,一直以来,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噩梦,现如今,就让自己,来成为这些人的噩梦吧。
“老大,我没事,放心吧。”红丫头听到老大的话以后,生怕老大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急忙开口说道。
“放心吧,你好好休息就是了。”唐庆拍了拍红丫头的肩膀说道,说完就扭头离开了。
日本人已经离开了,门也被重新关上了,唐庆见着满宅子的狼藉,面容冷峻。
来到地牢,已经砌好了几个房间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被锁锁着,而上田大熊一看见唐庆,立马缩在墙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唐庆。
唐庆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被锁上的房间门,现如今,所有的枪支弹药,全部都锁在这个房间里,隔壁房间是好几箱钱。
从里面拿出两把手枪,塞在口袋里,然后又拿了几个手雷。
唐庆手中拿着一把枪出来,来到上田大熊的面前。
“你看,这把枪,眼熟吗?”唐庆拿着那把上田大熊的手枪,面带微笑道说道。
“是你?居然是你。”上田大熊在心里怒吼到。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唐庆,恨不得把唐庆生吞活剥了。
“今晚,我就用这把枪,再送几个小日本会老家。”唐庆用手拍了拍上田大熊的脸说道。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上田大熊不能说话,只能在心里怒吼。
唐庆收拾好东西,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拿出一张自己制作的人皮面具,贴在脸上,然后就离开了唐府。
一路上,唐庆一直跟着,那队刚才搜查自己家的那队日本人。
不知不觉,天黑了,夜幕降临,那队日本士兵换岗要回司令部了,唐庆一路尾随,终于,机会来了。
一个日本士兵,偷偷摸摸的来到一条巷子里撒尿,刚解开腰带,就被唐庆捂住了嘴。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且干脆,唐庆生生的扭断了他的脖子,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他的衣服换上,然后跟在队伍中,就这样混去了鬼子司令部。
因为今天搜查了一下午,这些日本士兵回到司令部以后,稍微清点了一下人数,就让去吃饭,解散了。
唐庆一路尾随这为首的日本军官,来到他的房间。
“今天这一天,真的是累死了……”日本军官回到自己房间以后,正在自言自语的碎碎念,唐庆推门直接进来。
“滚蛋,谁让你进来的。”日本军官有些生气的大声说道。
唐庆直接拿着手中的匕首,一刀插在了日本军官的脖子里。
鲜血顿时普通泉眼一般,一直往外不断的涌出,日本军官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然后张着嘴呜咽了几句,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唐庆忧伤前,拔出自己的匕首,在日本军官的脸上,写下来畜生两个字。
然后偷偷打开一旁的窗户缝,看了看周围,确定了一下没什么人,一直在房间内待到天色越来越黑。
“而龟太君,晚饭好了,您现在要吃吗?”门被敲响,一个日本士兵站在门口,开口询问道。
“先不吃,晚些时候在送过来吧。”唐庆模仿着日本军官的声音说道。
“嗨……”日本士兵听到这里,就端着东西离开了。
唐庆听脚步声走远了以后,打开一旁的窗户,露出一条缝隙,然后看向外面,确定没什么人以后,就直接开门离开了。
因为刚才唐庆,一直透过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也算了算外面这些日本士兵巡逻的时间差。
如果不是刚才,突然有个日本士兵,过来询问这个日本鬼子要不要吃饭,唐庆也研究抹黑跑出去了。
溜出来以后,唐庆抹黑,躲开巡逻的岗哨,只要有轮到的,全部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就把别人给抹脖子了。
唐庆扭了扭脖子,稍微活动了一些,算了算人数,不知不觉之中,也干掉了二十多个人了。
摸出里衣口袋中的怀表,唐庆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唐庆脱下身上的这身衣服,自己里面串的是一身黑色衣服,翻墙而出,来到不远处的楼顶,漆黑的夜色中,唐庆一身黑衣,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摸出口袋里的手榴弹,就只装了四个,虽然没几个,但是也足够了,唐庆手中一上一下的抛着一个。
“让我看看,扔在那里比较好呢?”唐庆观察了一下,自己刚才在里面,也摸索了一下,再说了,之前也有去过。
“那就,那里吧。”唐庆在黑夜中勾了勾唇角,朝着日本士兵睡觉的地方扔了过去。
主要是有的地方距离太远了,唐庆保不齐能不能碰到。
嘭……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耳。
司令部顿时乱作一团。
“有敌袭,有敌袭……”
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呢。
嘭……嘭……嘭……
有三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
顿时好几个支队的对象冲出来,大声喊着,稳住乱作一团的日本士兵。
唐庆在不远处的高楼上,看着是军官模样的人,缓缓举起手中那把上田大熊的手枪。
嘭……嘭……
两枪爆头,一击致命,两个分队的队长,就这样,在大吼声中倒在了地上。
眼睛依旧瞪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明白怎么就这样死掉了。
唐庆看着乱作一团的司令部,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只留下了已经一锅粥的司令部。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办公室里,古村吉来回的走着,气的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原本在外面喝酒的他,刚被属下通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