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没力气啊,呜呜呜呜……
本来之前被顾文尧的一番挑逗,逗弄得心情上上下下的人,这时候,面对着顾文玉终于不会再如方才那般起起伏伏了。
南宫厉哪里还会忍住?顾文玉的眼,顾文玉的唇,顾文玉的没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在叫嚣着被拥抱。
南宫厉再度低下头去,一口咬上了顾文玉脖颈上的嫩肉。
“嘶……好舒服……”
醇厚酒香顺着南宫厉的犬齿进入了顾文玉的体内,方才还如同万千蚂蚁在他身体里面爬来爬去的那种痒感这才慢慢地被平复了下来。
“南宫将军……南宫将军……多一点,给我多一点你的信香……”
“哼!!”
顾文玉知道这样的祈求很是羞耻,可是嘴永远快于他的理智把自己心底最深的渴求说了出来。
南宫厉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抽出了犬齿,直起了身体道:
“你倒是好,明明是要来勾引我的,竟然还敢指挥起我来了?”
“没有……我没有……”
什么解释南宫厉都不听,冷笑道:
“想要多一点,那你自己来取啊。”
“啊?”
顾文玉迷茫的脸上爬上了一丝疑惑:
“自己取,怎么……怎么取?”
“呵……还要装是吧?”
南宫厉看着顾文玉迷蒙的双眼,忍不住低声提示道:
“宫里难道就没有人教过你吗?信香的传递,除了犬齿入脖颈处之外,还可在坤泽的体内。”
“坤泽的……体内……”
顾文玉顺着这几个字在脑子里努力搜索着相关的信息,然而,等到相关的信息在他脑子里逐渐清晰后,他的身体猛地抖了抖。
“体内……体内成结!!!”
答案在脑子里成形的同时,成结的方式也在他的心里被过了一遍。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的信香传递方式。而且,不但这方式奇特,这这这……这方式竟然还能让男性坤泽怀上孩子?”
天雷滚滚而来,把顾文玉劈了个外焦里嫩,这样惊悚的设定,来自二十一世纪地纯情好青年表示无法接受。
顾文玉陷入了对这个世界地审视之中,而与他肌肤相亲的南宫厉,已经将他的所有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明白他这是知道该怎么做了,再次低声蛊惑道: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想要信香,就自己来。”
南宫厉的声音打断了顾文玉的思考,刚才脑子里如弹幕般飘来飘去的‘体内成结’是个大字换成了‘自己来’。
顾文玉哪里还不知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那啥“坐上来自己动吗”吗?
啊,不对,这光动还不够,还要使劲浑身解数去撩拨对方,让对方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与自己成结。
这怎么可能!!
就算自己已经堕落到和男人叉叉圈圈也能嗯嗯哼哼 的地步了,他也绝对不冒着喜当妈的风险让南宫厉体内成结啊。
“南宫将军,我们……我们就像之前一样不就好了吗?”
大不了我给你太阳,你就咬咬我脖子啊,这交易,多公平啊。
顾文玉为自己降得越来越低的底线而羞耻,但是身体的难受容不得他要脸啊。
“呵……所以,说到底你还是想要我伺候你?顾文玉,你是在做梦!”
南宫厉作势就要从顾文玉身上起来的同时,他很明白刚刚分化时,无论是乾元的易感期,还是坤泽的雨露期,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熬过去的。
更何况,这军帐内不但有他这顶级乾元的信香,还有顾文尧的信香,原本这两者中的任意一种对于顾文玉而言,都是难熬的,更何况还是二者同时刺激。
他心知肚明,顾文玉撑不住,而他,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即使同样未出易感期,却还是有逗弄他的时间。
而且,他觉得自己似乎不这样做,方才在面对顾文尧而不得的怒火就无法发泄一般。
果不其然,他人刚刚动了起来,垂落在地摊上的衣服下摆就被顾文玉的手紧紧地抓住。
“南宫将军,不要走,不要走……”
顾文玉的此刻浑身上下已经被薄汗浸透,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似乎这样的摩擦能暂时缓解他的不适一般。
南宫厉看着眼下的可人儿,箭早已经架在了弦上,却还在等着看能否让这嘴硬的顾文玉低头。
“怎么,想明白了?”
“呜呜呜呜……”
顾文玉委屈巴巴地呜咽了一声,这才结结巴巴地答道:
“将军,我……我……我……”
我了好半天之后,顾文玉牙齿一咬,这才一口气说道:
“我没力气啊,没办法自己来啊。”
南宫厉:“……”
说完之后,顾文玉抬起另外一只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一来,方才那说话的人就不是自己了一般。
“啊啊啊……好丢人啊,毁灭吧!”
其实,这不是谎话,他是真的没有力气,易感期的坤泽本就十分虚弱,更何况还是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
空气中南宫厉的信香和顾文尧的信香都在给他压力,让他本来就虚弱无比的身体更加的筋疲力尽。
若非现在身体又难受,南宫厉又要让他主动,他也不会说出自己没力气这样的话。
再怎么说,在他的心里,他自己也还是是个男人啊,说这样的话,就像是在说‘我不行’一样,多逊啊!
南宫厉看着眼前紧咬着嘴唇,遮住脸的人,明明是害羞的不行,那只拉着自己的手却又异常的用力,用力到原本粉嫩的指关节都变成了白色。
南宫厉刚才还想要逗弄顾文玉的想法在这一刻被彻底的抛在了脑后,再次将顾文玉扑到,彻底陷入了温柔乡。
南宫厉的犬齿再次深入肌肤,顾文玉抬手抱着南宫厉的脑袋又羞耻又舒爽。
他在浮浮沉沉中无意识地往不远处一撇,这一下,吓得他一个机灵。
“啊……将军……不行不行。”
南宫厉抽出犬齿,舌尖在唇瓣上吮了吮,清浅的薄荷香滚落入喉。
“这就不行了?还早着呢。”
“呜呜呜……我不是说这个,将军,我皇兄还在一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