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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3.滚开

晚上是《山河枕》里演员聚餐的时间,地点定在一家星级餐厅。

陈熠早就给白庭清挑了套c家的外套,全球限量,国内只有这一件,连借都借不到。首饰是劳力士的新款情侣机械表,另外一块在裴寂那。

白庭清凭借着一张瑰丽的脸,以及矜贵的穿搭,果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李导笑得满脸褶子,“这位是我们《山河枕》沈辞的主演白庭清,他虽然只演过一部电视剧的童年期男主,但他演技不比任何一位科班出身的前辈差。”

“您谬赞了。”白庭清也跟着笑,向剧组的工作人员们敬酒,“还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场面其乐融融。

一直以来,裴寂都不让他喝酒,裴寂去录制综艺,没来参加聚会,也没人来盯着他,因此有剧组的人过来跟他敬酒,他喝了好几杯peach的酒。

跟他信息素一个味道。

很甜。

很好喝。

怪不得裴寂会陷溺他的信息素。

坐在白庭清旁边的面容清秀的少年许嘉延直勾勾看着白庭清,他在《山河枕》里面饰演反派。他乌黑的眉骨微动,跟白庭清碰酒,“白老师,我是许嘉延。您有Alpha吗?”

“唔。”白庭清喝得醉醺醺的,眼尾水雾缭绕,对许嘉延的问题避而不谈,“许老师你好。”

许嘉延是圈里国家级别的演员Alpha,以出色的演技获得各种奖项。

就是有点不礼貌。

“白老师,我看过您在桃子台的直播,网友们都说您很适合演被囚禁的漂亮贵族,还说要用锁链把您锁起来呢。大概是您真的太漂亮。”许嘉延微微摇晃高脚杯里面的红色液体,红酒顺着杯缘转动,险些晃出杯口。

白庭清蹙眉,即使他感情迟钝,也能停出许嘉延话里的肮脏。

许嘉延赤裸裸的眼神,像是一头正在捕猎的猎人,正处在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许嘉延握高脚杯的手一紧,“您好像很讨厌我。”

“讨厌。”

白老师连情面都不给他留。

他向来厌恶那些肤浅的Alpha,这些Alpha只会看到他的外表,肤浅至极。

“白老师这样说话我好伤心,不过没关系,我会努力让白老师喜欢我的。”许嘉延说话声极为温柔,话语里却都是带着股强迫的味道。

这次白庭清噤声了。

酒过中旬,白庭清也喝了三瓶的Peach brandy,可以说这已经超过他的极限了。

偷偷喝酒总是有报应的,他的胃部强烈不适,犹如排山倒海般的痛楚。

他扶着墙,一路来到洗手间。

随便找了一间空的洗手间,双手抵在马桶的边缘,脊背弯曲下去,他后背蜿蜒曲折的呈现出两道深邃的蝴蝶骨,也被称为美人骨。他忙着催吐,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也来了个人。

白庭清把酒吐出来不少,马桶按动的抽水声在洗手间回荡。

他刚想转身,一股薄荷的味道压制而来。

那是Alpha的信息素。

也是许嘉延的信息素。

他被推到洗手间的木质隔板上,蝴蝶骨径直地撞上隔板,发出了轰雷贯耳的声响,原本就很怕疼的他此时更是疼得要命,只能小声地啜泣。

“白老师,做我的omega。”薄荷信息素舔舐过白庭清的肌肤,令他头皮发麻。

他长得惹人惦记,在没有被裴寂看上的那段时间,也有其他Alpha会大胆到用信息素来压制他,到后来裴寂会派保镖护着他,也就没有人会欺负他了。

但是他前段时间跟裴寂闹,裴寂就把他身边的保镖也都撤走了。

但对于鸟雀来说,获得自由,并不安全。

很容易被居心叵测的猎人盯上。

酒劲上来,白庭清咬着唇,“滚开!”

“我不滚开你会怎么样?”

许嘉延笑了一下,把白庭清的手举过头顶,暧昧的味道在空气里无声蔓延。

白庭清的意识也逐渐不受控制,都快要忘记自己的是谁,身处何地,都要不清楚了。对方可是强大到令人腿软的Alpha,他就跟无助的小羊羔一样令人宰割,毫无还手的余地。

在他脑袋昏沉间,他面前高大健硕的Alpha忽然从喉管里发出了闷哼声,接着膝盖一弯,跪倒在布满水渍的洗手间里,又过了会儿,许嘉延就被人拖出去了,地板还淌着血迹。

只见裴寂骑在许嘉延身上,单手揪着许嘉延的头发,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头皮都扯出来,又猛地把他的脸推到地面。

砰——

下颚骨撞击地板的声音。

一下。

两下。

……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下才停止。

许嘉延哭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起先还会哭着威胁裴寂,到后来连哭都不会,跟直接咽气了一样,连出个声都不会了。

演员最为注重的就是脸,而裴寂最了解的就是这点,专门毁许嘉延的脸。

像许嘉延这种败类Alpha,多揍一个,就是为社会做贡献。

洗手间外的黑色地毯铺满了斑驳血迹。

腥臭腐朽的血味在空气扩散。

裴寂快步流星走到白庭清所在的洗手间。

omega正绵软无力地靠在隔板上,朝着他眨巴着星星眼。

裴寂周遭萦绕着顶级Alpha信息素,他的眉眼比深冬的寒霜还冷,不置一词地将白庭清从混杂着血水的地面捞起来,还将白庭清直接扛到肩头,这是一个绝对掌控的姿势!

趴在裴寂肩头的少年,不安分地扭动,西裤包裹下的修长秀美的双腿在胡乱踢踹着裴寂的胸膛,没有多少力气,却足够撩拨起Alpha身上的火,“唔!好难受……我要下来走路!”

听着奶声奶气的语调,裴寂眼底有过微乎其微的变化,随后抬起手腕,一巴掌呼在白庭清的屁股上。

如裂帛声般清脆。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把你拖回酒店标记。反正好几天没标记了,我牙齿都痒了,就看你腺体能不能受得住。”

白庭清果然没了挣扎,但还是在无声的跟裴寂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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