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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毕业典礼

“为人民服务!”总华探长刘福双手插兜,想了想最终肯定道“不对是为了人民的腰包服务!”确定好自己今天的行动目标,刘福挺了挺自己那腰带都快兜不住的肚子,昂首阔步的走进了警察学校,作为今天毕业典礼的致词人,他是来招马的,这警队新鲜的血液,流到他的身边,最终都会变成新鲜的钞票揣进他的口袋,这不,上天总是眷顾着有准备又肯努力的人,他为了钱拼搏奋斗努力,地上那个满满当当的钱包就是上天给与他的馈赠,环顾四周正巧学校放榜,满满当当全是人,刘福眯眼一挑,伸交一勾一脚将钱包揣进桌底。

作为总华探长他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钞票,不用掂量刘福就很清楚,这包里钞票就算全是青蟹少说也得上千,他一个月规费三到五万,折合一天一千多块,取中间值1500换成秒,他刘福也是一秒4分1厘的男人,弯个腰收个腹,撑死三十来秒,血赚一千。

“哎呀,哎呀,抽筋,抽筋,好痛哦!”想法是好的,只可惜这肚子是怎么也收不进去,这腰也完全弯不下来,那脚再一次去够,钱包都还没碰到就痛得刘福龇牙咧嘴。

吃着冰棒,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早已胸有成竹的陈志超步履矫健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放榜现场,比起成绩一个略显滑稽满头大汗的胖子,更是吸引着陈志超的目光:“胖子,怎么满头大汗的?”说着陈志超一脸热切的拍了拍刘福的肩膀,想到自己手里还有只冰棒,陈志超毫不犹豫的递了过去:“给你吃支冰棒凉凉吧!”

刘福慢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做为总华探长他还是要面的,连忙摆手拒绝嘴巴里嘟囔道:“我不吃冰棍,我吃冰激凌!”

见刘福拒绝,陈志超嗦了口冰棍疑惑的问道:“胖子你新来的扫地的?”

听他这么一问,刘福顺势拿起了不远处的扫帚,装模作样的扫了两下,回答道:“你可真有眼光!”

见是扫地的,陈志超没了兴致,扭头向被其他学员围的水泄不通的成绩榜看去。

“来看榜?”刘福眯着眼睛对于这个把自己当成清洁工的后身仔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来了兴趣想要逗一逗他。

“不看榜看什么?”陈志超嗦着冰棍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是不是考不及格了?”说了刘福挤开人群,对着榜单扫视一圈最后一脸调笑对着陈志超挤眉弄眼:“最后一名雷洛是不是你啊?”

说雷洛,雷洛同样也在,最为最后一名的他被派到了筲箕湾,筲箕湾本来是一个海湾,因为水域很圆,像一个大筲箕,因而为名。不过,坊间亦有两个传说是与筲箕湾的地名起源有关。第一个传说指于南宋末年,有一个叫张进的人随海军船舰到九龙半岛一带,经过现时的筲箕湾时,他不小心将他祖先给他的家传之宝筲箕跌到海中,所以这个海湾就称为筲箕湾。而另一个传说则是于清朝初期,有一个叫朱蒂的渔民,结婚后不久丈夫就去世,并诞下一个遗腹子,取名作阿虾。他虽然是一个好孩子,但后来因感染了天花而变盲。

到了阿虾15岁时,母亲亦感染重病。为了养活母亲,他便用筲箕于现时的筲箕湾行乞为生。后来有一日天气异常恶劣,阿虾被海浪冲走,只留下筲箕于岸边。为纪念阿虾的事迹,当地居民将这个海湾改名为筲箕湾。

然而,由于筲箕湾这个地名,早于明朝万历年间编写的航海图《粤大记》中出现,故第二个传说的可信性有限。

此外,筲箕湾亦曾被称为饿人湾。传说明朝时期,有一队商船因台风而被逼于现时的筲箕湾登陆。当他们找寻食物时,但却无法找到,连当地居民也无法找到。结果他们在离开前都无法充饥,因此而戏谑这个海湾为饿人湾。但比较有根据的说法是香港开埠初年,筲箕湾一带对外交通十分落后,只靠班次极疏的舢板联系中环。

饿人湾指若被困在该处,迟早会饿死。当时有一句俗语:“英雄被困筲箕湾,问君何日到中环”,就是形容筲箕湾交通落后的情况。

筲箕湾是中国香港最早期被开发的地区之一,自开埠以前,已经有渔民在此海湾居住,但这么久的反正无非还是一个字那就是穷。

雷洛本很是沮丧,他当警察为的就是吃饭,吃穷苦饭还是富家饭他还是分得清的,可看到陈志超的分配地址他是说不出来的愉悦;“陈志超薄福林水塘。”

薄扶林水塘终于1863年竣工,成为香江首座储水库,筲箕湾虽然穷,但熬过苦日子终有出头日,薄福林水塘除了钓鱼,估摸着就只能养老等着退休了。

“欸欸欸,志超,你快来看,陈志超第一名,薄福林水塘!志超你这次可出风头了!”人类的悲欢并不想通,陈志超越不好,他雷洛就越爽,拉着陈志超来到榜前,阴阳怪气的一通说道以后,雷洛便放声大笑起来。

蓝刚拍了拍陈志超的肩膀,学着雷洛开始挤眉弄眼,陈志超在学校里高调惯了,不过成绩突出现在终于有机会调笑一番,蓝刚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臭屁超,你可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郊游野餐!”说到这他顿了顿,其他人也跟着异口同声的打趣道:“真是风流快活!”

“哈哈哈!”嗦掉最后一口冰棍,陈志超也跟着放声大笑起来,自嘲的说道:“原来考第一有这么多好处啊!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都给个面子准时到!”说着陈志超扒开一脸惊讶的众人来到刘福身旁:“嘿嘿,扫地的你也有份!”

“年轻人你不要死要面子,我告诉你老实话”为表真诚刘福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陈志超的胸膛,最后才款款说道:“去守水塘就很难出来干刑警了!”

对于刘福的忠言逆耳,陈志超并没有听进去,反倒是一本正经的开始胡掐:“扫地的你有所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现在谁做主?”说着陈志超绕到了刘福的身后拍着他的肩膀:“刘福探长!”

听到自己的威名早就传遍了警察学校,这些新鲜血液对自己的认可刘福满意的点点头附和道:“嗯嗯!”怎料陈志超突然画风一转:‘他那些糗事十根手指头都数不完,阴险卑鄙,下流,村头的母猪都不放过而且贪财!睡了母猪还找养殖户要过夜费!’陈志超说着说着,刘福的脸上已完全没了刚才的笑意,脸事越来越黑。双手环抱胸口,斜着眼睛:“他真的有那么坏?”

“嘿,还不止这些呢!”陈志超完全没有在意一个扫地的脸色越说越起劲:“最主要的是他还小心眼!像我们这样有为青年现在当差不止没有升职的机会!随时还被他陷害!”说动情的地方陈志超摘掉帽子,手舞足蹈的比划了起来。

“真的假的?”

“他真恐怖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面对陈志超这半真半假,声情并茂的瞎扯,其他的学员也跟着纷纷附和道。

“不然你们以为出去还挺过瘾的呢?我看啊!守水塘是又开心又安全!”瞎扯一圈,陈志超总算是包住了自己最后的倔强,当着一脸愁思的雷洛等人再一次臭屁起来。

“你真要一辈子手水塘?”听后身仔这么编排自己,刘福纵使是地位再高难免有些破防语气有些僵硬,要全都信了陈志超的话,他在新鲜“钞票们”的印象不就全完了,以后谁还给他送钱孝敬?

“不过你放心好了,刘福这么没良心的做不了多久的总华探长了!”说着陈志超伸出两根手指,对准刘福眼睛比划:“扫地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张大眼睛给我看好了!”

“刘福探长!”洋人说着憋足的粤语打断了还在臭屁的陈志超,陈志超只觉得身体一惊,全身汗毛都倒树起来,扭头一看,他一直对着瞧不起跟他臭屁的扫地胖子扭过头:“MISR布朗可以走了吗?”说完刘福黑着脸,再一次扭头看向陈志超,把手中的扫把一递:“把地上的冰棒棍捡起来!”就黑着脸不在理会陈志超,朝着布朗走去。

待刘福离开,其他学员,纷纷阴阳怪气的用手指着陈志超:“哦!!”雷洛更是一脸戏谑的拍了拍还在懵逼当中的陈志超:“你死定了!”接着众人四散而开,等待毕业典礼的开始。

陈志超又何曾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要面装个逼,结果碰到真老虎了,把总华探长刘福当成了扫地的不说,还当着他跟其他学员的面将他编排了一番,自己如果不补救,刘福那一句耐人寻味的守水塘估摸着真就要收一辈子了!可又怎么补救,给刘福送钱吗?自己的老弟现在确实有钱了,可是为了不守水塘,花个大价钱,最后出来还要被穿小鞋,怎么都不合算,更何况他是做哥哥的怎么能凡事都要自己老弟去庇护?陈志超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他越想越惊,总感觉自己要是不在等下补救,自己的警察生涯绝对是就此到头了,握紧手中的扫把,

“刘探长,都准备好了,可以上台了!”布朗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简单跟刘福说了说接下来的安排就手舞足蹈的不停在身上摸索。

“你找什么?”穿好手下递过来的西装刘福好奇的问道。

“今天早上钱包丢了!”布朗有些懊恼,作为警察学校的负责人他的油水并不算多。

听到是钱包掉了,刘福拿领带的手一紧,自己刚才捡的那个钱包不正好就是,不过都已经进了自己的口袋了刘福就绝对没有想过要还,嘴巴里宽慰道:“没关系,我们中国人有路不拾遗的传统,有人要是捡到了一定会还给你的!”

“哈哈,真希望如你所说!”听到刘福的安慰布朗的心情好了很多,两人一起并肩走进了礼堂。

左挂“除暴安良”右置“投身社会”中间高挂着“警察学院毕业会”,以及香江警队的警徽,下面是一张临时拼成的主席台,上面反满了奖杯与奖状,总华探长刘福居中坐在主位,边上是布朗校长跟四名鬼佬教员,在一片掌声之中刘福缓缓的站起了身:

“很高兴看到这么多年轻的新秀加入到我们警察的行列!大家都是人才!我刘福虽然是个粗人,但我最重视的就是人才!”说道这刘福还一脸戏谑的看向了主席台下面一脸惶恐的陈志超,不自觉的在人才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伸出了手指,指向一众学员“只要你们肯苦干实干!我一定会大力的支持跟重用!”为表坚定,大力两个字刚刚落下,刘福就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看着台下被自己声情并茂的演讲所折服的学员,刘福画风一转:“不过有一些无才无能之辈,不反省自己的一无是处,只会不断地怨天尤人,不断的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说我嫉才,说我小心眼,甚至说我的人格取向有问题!”刚才在放榜处的学员把目光全部投向了陈志超,主席台上刘福说的那个人不用想就是他们的好同学“臭屁超”,在他们的眼里得罪了刘福的陈志超已经废了,完全不用忌讳,当着他的面开始指指点点。

“你一定会自食恶果!”刘福也摊牌了不装了,他刘福不是嫉才也不是小心眼,有仇他向来报仇不隔夜,直接伸出手指指向陈志超,直接了当的表明:“小子你就等着守一辈子水塘吧!”

“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在周围人指指点点的议论中陈志超缓缓地举起了手,主席台上的刘福同样也想看看这个“小垃圾”最后的挣扎与倔强:“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案首挺胸立正站好陈志超气沉丹田义正言辞的开口道:“刘探长我叫陈志超,是本年度考试成绩第一名,但被派守去薄福林水塘,既然探长你这么重视人才,请问您这么看?”

怎么看?刘福当然是拿眼睛看,妈的个扑街,刚才骂自己的时候说自己夜宿母猪的时候不问问自己怎么看?心里怒骂陈志超扑街,小子你就等死吧,但嘴巴上刘福还是义正言辞的表态道:“成绩这么好的学生竟然派去守水塘,我也觉得是种侮辱,好,我决定派你去守离岛梅窝,因为哪里走私横行,是黑社会跟小混混还有海盗出没的地方,偏偏在当地的警察局只有五六个水警在哪里守着,实在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去管理!我希望你能管理好这些黑恶势力,还梅窝人民一个朗朗晴天!”

“这么说,我去了可以管理走私偷渡还有黑社会组织吗?”听到刘福的话,陈志超突然回想起弟弟陈志超对自己说了生意社下一步计划,他未来的生意很长一段时间会在“海上”,自己如果能把握住梅窝这个地方,绝对是对自己弟弟一个极大的助力。

不过这话听到刘福的耳朵里似乎就变了一个味道,他以为是陈志超发现自己派他去送死了,强调这些事情是想要反悔,稍作思考:“把仓库里那些没用了的来福抢跟几千发子弹给你送去!让你在必要的时候有足够的活力打击这些犯罪,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希望你全力以赴!”

“哈哈哈!”其他学员听到这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陈志超这是再一次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薄福林水塘虽然不能出头但总归是吃平平安安皇家饭,平时钓钓鱼,数数星星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最后等着退休拿养老金这不也挺好,去了离岛梅窝,大猫小猫三两只还是蛮打击走私偷渡跟海盗,是蛮打击三合会犯罪简直就是去送死。

陈志超则是越想越兴奋,刘福还拨枪给他,证明他在离岛有着绝对的权利,枪他不缺,刘福给的那压仓库底的来福枪,能不能用他不稀罕,自己老弟背后的吊颈别说来福枪了,机枪,迫击炮都是按斤称的,有了刘福开口,真把迫击炮搬出来了他也是合格执法,只要把战场收拾干净了,地上那些炮坑别问问就是来福枪轰的,想到这陈志超深怕刘福反悔,在一片嘲笑声中大步流星的走向了主席台,在刘福面前立正站好昂首挺胸道:“谢谢刘探长提拔,给我一个发挥的好机会!”

“只要你好好干,我保证你吃好喝好,一直干到退休!不用再出来了!”

“假如你没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出来问候你谢谢你的大恩大德!”说完,陈志辉为了不给刘福改口的机会扭头看向布朗:“MIST布朗,你不是丢了一个钱包吗?在刘福探长裤子口袋里!”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下了台。

“我的钱包为什么在你的口袋里,给我解释一下?”听到自己钱包找到了,布朗立马站起身质问刘福。

“哦?我今天生日,我以为你故意把钱包丢在哪里,如果我捡到了就当做我的生日礼物!哈哈哈哈!不是这样的吗?你先坐下来,我等下吧钱包还给你嘛?”

“FU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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