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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兴许你今日吓了她呢

清晨起来又都把睡衣丢进洗衣机,一块洗澡。睡出新鲜感似的一连几天不上床,专睡地毯。白日里薄耀塬忽然也对姜青亲热许多,两人总有话讲,亲热像初识不久的热恋情侣。

王丽看见忍不住问是否爆发新春,课上姜青也不安静了,两人低声交谈、肢体接触让讲台上教师提醒的咳声响了又响。

这天晚回家后抱姜青时她却娇声叫嚷着不让:“你别害我呀!要去会许情呢,你折腾我情迷意乱怎么应付她?”

薄耀塬不由失笑。

“那我去吧。”“好哇你,绕半天想去见许情美女是吧?我偏不让你如愿!”姜青故作生气。薄耀塬煞有介事哀求状道:“姜青你最好,成全我心愿吧!”

“你个没良心的,我要回娘家告状哭诉去!”

姜青说完‘咯咯’失笑,被薄耀塬抱住一阵长吻。

末了,姜青笑着伸指戳他:“喂,最近几天我们怎么了?”

薄耀塬回答很快,似乎没有兴趣探究原因。姜青眼珠子转动着思考半响,总结出理由:“我快来亲戚,发情期。”

“是吗?那我?”

“你虽然不来也会周期性发情。”姜青说完起身出门。

保镖吸取上次教训,事先敲开许情门、道明来意后才通知姜青。屋里还有两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三人在厅里等待上门拜访。

“哼!区区P市一个商人之女竟敢如此张狂!组长何必理会?别说我们不过随便查查,真要如何她又能怎样!”许情悠然抽出支细长女士香烟,点燃道:“也算自己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授业恩师可是第九局XXX。”两年轻左右手面露惊异之色,火气也消减不少。

“组长既知何必再查?师从XXX前辈有些过人本事也不足为奇。”“最奇怪偏偏这点。为什么她在部里没档案,XXX前辈既然教她本事没道理不让她为国出力。她问题需要深度调查。而她同居男朋友更让人疑惑难解。家境寻常,档案也没有特别引人注目之处。为什么?”

许情看两助手神情迷惑,摇头叹道:“人与人感情不会来得莫名其妙,从来不会。一个人对另一个产生爱情必定存在理由。”

许情瞟眼二楼道:“你们回避一下,我要单独会会她。”两年轻人上到二楼关上门,大门被推开,姜青面含笑容走来。

许情笑更甜的起身迎接——“希望许情姐姐别怪我来访冒昧。”“哪里话。XXX跟我父亲相交多年,不止一次提起你这位爱徒,我呀,早想跟你相识!”许情亲热拉着姜青手坐下说。彼此把对方长亲恭维一番,这么拉扯间千丝万缕关系就离近了,存在无数个初次会面也理当不见外理由。

“听说姐姐在此,妹妹拜会心切,也顾不得会否打扰姐姐公务。”“此番妹妹不来我也正想寻你赔罪。说来可笑,也是底下人不知就里,竟以为妹妹跟危害安危的间谍什么干系。知妹妹恩师是X叔后都惭愧紧,虽然被我狠很训斥,但姐姐还是觉内疚呀!正思谋着寻日定要向妹妹赔罪!”许情说着还瞪眼二楼方向,大有对他们办事不力责备之态。

“倘若真有什么事情交待,想必是为国为民大事,理当赴汤蹈火义不容辞。就只怕妹妹能力所限帮不上忙,姐姐可千万勿怪。毕竟妹妹家里不过一介商贾,说是用钱还能尽得一二分力,如是其它可真就有心无力。”

“妹妹太过谦虚。我可早听说这P市里呀根本没有姜家办不成事情。妹妹有心何愁不能相助?”“姐姐这玩笑可开大了!国是人民的国,P市是国家的城市,商贾不过能为国家经济发展贡献绵薄之力。其它大事何曾能够、又何曾敢试图涉足插手呢?”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半响,话锋渐渐转向他处。

“说起来。前不久曾偶遇妹妹,当时不太敢肯定没有相认。此刻见妹妹面才确信当时没错。那时在XXX街还见妹妹佳侣薄耀塬,此刻想来不由勾起好奇?”

姜青一脸难以启齿状低声道:“说来怕姐姐见笑。我这人呀,虽活在新时代却满脑子守旧观念。偏偏造化弄人,一次误会动手竟闹出难堪。后来左思右想,这世间男人说来相差无几,反正已经落了不堪启齿之事,倒不如将错就错反没人笑话。”

许情安慰道:“妹妹这话把人小看!妹妹品性高洁让人夸赞尚且不及,又怎会笑话!不过妹妹这一说,姐姐我也是个武人,倒忍不住想和他切磋相识,正巧明日无事,可否劳烦妹妹安排?”

姜青离开后二楼两个年轻人下来。

许情自顾抽了半根烟,掐灭:“深入调查!看情报再说。她今日来不来我都不会轻易忽略。他们若有问题我倒想看看明日能如何隐瞒!”姜青在回去路上一直愁眉不展。

回家里薄耀塬见状问起。

“惹大麻烦了……她竟然精通反读心,说两个小时话不能读她多少心思。反而被迫答应让你跟她切磋比武。我琢磨着她是怀疑你,只怕明天下狠手迫你不能隐藏在总部所学。”“是个高手?”

“绝不简单。且她真有这种打算绝不会有留手念头,她可不怕把你打死打残,你又不能以总部所学与她交手。太不妙了,咱俩还让她挑上了?”姜青忧心忡忡,叹气不止:“这女人非常狠毒,又不能蒙骗过去。现在动疑心,明日不管如何其实肯定会盯你不放。”

姜青看薄耀塬怔怔思索,又道:“也只能见步走步。千万别起杀心,这种时候她如死了我们也绝脱不了干系。”

次日,许情派人来接。直往情安局一处武馆。

进里头不见有旁人,许情已经换身武服久等。

“姐姐这般模样倒让妹妹心痒难耐,让妹妹先向姐姐请教一场吧!”姜青说着要去换装,却被许情一把拉住:“妹妹太过狡猾!倒想让他先清楚姐姐手段好赢。这不公平,姐姐我是绝不答应!”姜青本想先上场败或伤许情,那么下一场势必流产。又见薄耀塬已经换衣服走出来。

“姐姐如此说妹妹只有按耐旁观,薄耀塬武功学来纯属偶然,基础甚差,还请姐姐千万手下留情!”

“妹妹放心。”说话间已抬手邀薄耀塬上去。见他没什么话说也不紧张怯战,暗自一声冷笑,脸上却仍挂客气微笑。

“请!”

“你是女人,你先出手。”薄耀塬知道情安局高人虽多,但武修高手却少,且大多根本不能与战争各部相提并论。所司之职不同,历史发展背景也不同,但这许情如有皇帝新衣的话。那时就变麻烦了。皇帝新衣头脸她不敢在这种场合于人前展开,但身体四肢很难说。

所以薄耀塬决定开局下狠手。

“既然如此,我不客气了,请!”许情说着摆开架势,开局便凝气体外,以手刀挥斩剑气、战斗方式竟异常谨慎。许情气劲极富情安局特色,无色无形,让人只能纯凭气机捕捉感应。这只是试探,但一动则势必会暴露轻功底细,这本薄耀塬所希望极力避免。于是他假装懵懂不知剑气存在迈步前进以避过要害,只盼这么被击中飞出切磋台。

不料剑气触体时竟生出强大回力,带他整个朝快步近许情撞去。许情双手成爪,一抓咽喉,一抓心口、七步距离,刹那即近。

眼看抓到时薄耀塬后手出拳,先手击中许情心口。触上时凝聚劲力才吐,不料如石沉大海——‘皇帝新衣!’许情已然抓上他心口,薄耀塬移劲左拳推开,闪电般一击轰许情下巴。

顿时抽得她整个人离地抛飞。眼看她凌空翻旋头将落地,最后竟然拿住势子,内气生力带身体平移般双足蹲地落下。

“承让。”薄耀塬抱拳做礼,不让她再有继续求战机会。

许情摆摆头,似受冲击尚未完全恢复。

观战一个女子忙扶她去里头休息。留那男手下抱拳道:“小姐原来还要留两位做客,如今看来只有改日。”薄耀塬还礼无妨,又托请代为转达失手歉意。

那人非常客气拿薄耀塬刚才换上衣物,送他们出武馆上车。

车上司机是许情的人,两人一路上没话说。

回家后姜青坐下了就叹气。

薄耀塬换了衣服出来看见无奈耸肩道:“真糟糕。”“其实答应比武如论如何都难以隐藏,这女人太过精明!倒怪我,那时候在街上如果不多手不会引起她注意……”

她自责抱着薄耀塬。

“别这么说,哪来那么多如果。谁知道在她眼里我疑点有多少?”姜青却一副要哭的自责模样。

反要薄耀塬对孩子似的温言哄半响,才显得好些。

他去开瓶酒,姜青接过喝口,见他全不担心不由又笑:“兴许你今日吓到她了呢。”“没那么胆小吧。”薄耀塬不太以为然,本事越高的人经历战斗也越危险。

切磋比武中失利算得什么?“未必!一个人从出生开始走运,走运过头了就不是好事了。”薄耀塬听见了摇头:“那我不知道,我不是这种人。”陪她逃出武馆的女子掌控方向盘。她发觉许情很失常,手在抖,目光也显涣散,神色像极恐惧。但她不能相信这位会有恐惧情绪。她宁可相信组长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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