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僧禾荼被撵走了。
自感没趣的南阳也走了。
偌大一间外书房里就只剩下陈璞一个人。
天色渐渐向晚。白昼的最后一抹光亮正在从窗棂间慢慢地爬出去。宽敞的书房里还没有点灯,桌案、条几、座椅、鼓凳、纱灯……所有的物事都在灰暗中变得阴沉而模糊;墙边的两个乌木书架如今只剩下两个黑黢黢的轮廓,正一分一分地隐进砖壁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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