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信息,陈顾敏锐地发现了几个关键的地方。
原来这临时任务的支线从他接触到这位恶魔使徒开始就已经开始计算了,不过这些信息在他信息不全时,并不会直接提示。
而是默默地看着陈顾的表演。
直到陈顾知道大部分的信息了,这才给出了提示。
像逃离恶魔使徒的追杀后面跟着的(6/7),就说明昨天夜里的追杀就已经算在了里面。
而那击杀恶魔使徒后面的(2/3)更是把刚才被泰达拉河亡灵给干掉过一次的功劳算在了他的头上。
这样看来,这一次真是因为恶魔使徒的实力过强,把能与陈顾扯上关系的都给他算上了。
也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陈顾盯着下支线任务中击杀恶魔使徒杰克那一条,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神父,如果我今天晚上不休息,你能把三天的学习量压缩到今天吗?”
神父刚把瘦高个给送出去,正想说陈顾点着油灯浪费呢,一听陈顾这么一说,他直接就跳起来了。
“你在说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这都是什么油。”
陈顾默默地把支票往桌面上一放。
“我就这么多,刚才你请来那位帮我对付恶魔使徒,等下教会我阅读与抄写,你看看还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看着陈顾放在桌面上的支票,神父吞了口口水。
“您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想要的吗,我这里有完整版的经文,可以为您挡下恶魔的袭击,还有……”
陈顾摇了摇头,拿起手中的支票,放在神父面前挥动着。
神父迅速地闭上了嘴,很认真地看着陈顾手中的支票。
他刚才已经看清楚支票上的数字了。
100磅,这可以让他做很多的事情。
“我打算拼命,刚才那位不是给了我一瓶药水吗?说是可以保护我一分钟不死,我需要在这一分钟里,有能力干掉恶魔使徒,就算面对面对拼也不成问题。”
神父被陈顾的气势吓了一跳,他有些担心地说道:“你这个要求。”
“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但你不一定能杀到恶魔使徒的对面,你还是……”
“那就再来一个可以让我站在恶魔使徒对面的东西,最少要让我知道他站在哪里,他是谁。”
见无法劝说陈顾,神父叹了口气。
“你想要的东西,我这里还真有,不过那真是很危险。”
神父一面说着,一面推开了窗边的沙发,在沙发下是一口老旧的木盒,盒子上面还画着许多古怪的文字。
看着眼前的盒子,神父眼中闪过一丝留念的神情。
“这是我以前的东西,我原来在阿富汗那边当过主战军团的军医,参与过真正的大战,那里的敌人才是真正的恶魔,他们的拜火教徒根本就不怕死。
为了对付他们,我们的队伍发下了一些特别的武器。
就算我退役之后也没有上交回去,还有我在战斗中的一些战利品,我救下的士兵给我的一些小礼物,全部都在这里了。”
神父说着这话的时候,就打开了眼前的盒子。
在盒子里放着一些武器装备,只不过因为放在这盒子里太久了,这些武器有许多都生锈了。
不过陈顾注意到,这些武器的样式看着有些古怪,有一些分明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像出来的武器。
这些武器里面有一些弯刀,也有火枪,不过能被拿出部队,这些武器大多都没有什么直接的杀伤力。
神父在盒子里面翻了半天,似乎对每一件武器都不舍得。
毕竟这些是他的战利品,也有他战友送给他的,这代表着他的过去,他不舍得也是合理的。
最后神父从盒子里翻出了一支短火枪。
这支短火枪是前膛装弹款,火枪主体是用木头制作,在枪管那里包了大量的铜,让枪管看着比正常要粗一些。
在枪管上还有着很明显修补过的痕迹。
“就是这把了,这是我救下来的一名老兵送给我的。
那名老兵一直告诉我一件事,在战场上,只有准备好最后的手段,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所以他平时闲着的时候,就会不停地往自己的火枪里装弹药。
每天都是如此,这样的那把火枪,也就成为了一件危险品。
当时很多人都不满他的举动,甚至把他给告了,这个事情在我们军团都传开了。
不过谁也没想到,在后面的一次大战时,他的举动救了他一命。
当时他们遇到了拜火教的大祭司,整支队伍直接就被人灭了,而那位战友却在最后关头,给大祭司来了一枪。
那一枪虽然把他的手给炸了,但大祭司也在这一枪里中倒下。
这一战里整个队伍只有他一个人活着离开。
后来我把他救了起来,他在野战医院养了一年,终于可以离开,在走的时候,他把这枪送给了我。
虽然这枪已经炸过膛,他用他的话来说,这枪还可以再打一次。
我想这个你可以用得上。”
神父说出了这把枪的来历,便把这支火枪送到陈顾面前。
陈顾接下枪一看,他的面前便弹出了信息。
【安息之吻(蓝色,短火枪,一次性)】
【攻击:700-900】
【特殊1:无等级要求,任何人都可装备】
【特殊2:暴击率达100%】
【注1:这把枪只有一击的机会,威力可达传奇武器全力一击水平,如锁定敌人头部或胸部,将有机会对敌一击必杀。】
【注2:这把枪注定会再次炸膛,请在使用前保护好自己。】
看到这些信息,陈顾就知道这是一把只有一次击发机会的传奇级武器。
同时也是干掉恶魔使徒的唯一机会。
陈顾没有任何犹豫,他把手中支票放在桌面上,向着神父那边一推。
“现在只要你救会我阅读与抄写,这个就是你的了。”
神父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陈顾。
“怎么,你还想学?”
“当然,我本来就是过来学阅读与抄写的,现在遇到这样的事,等下可能就没机会再来这里学习了,不借着这点时间把阅读与抄写都学清楚,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神父一听,好像也正是这个理。
于是他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支票,又看了一眼平已经点上的油灯,最后一咬牙。
“好吧,你想学,那我就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