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走进了审讯室。
阿梅抬起了头，露出一个笑容，“很抱歉，没有帮到你。”
警察将小钟哥带到了阿梅的对面，然后出去了。
审讯室外，高成盯着监控器上面的画面。
“对不起。”小钟说。
“说什么呢？这是我自愿的。”阿梅依然笑着，目光如水。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难过。”小钟抽了抽鼻子，低着头。
“我说了，这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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