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慕容寒恍惚间仿佛又听到师尊温柔的对他说过的话。
可画面突然一转，他却看见自己握着骨刺刺入了师尊的身体里，鲜血很快洇湿了一大片雪白的衣袍。
“本尊这条命你也可以拿走。”他看到自己师尊深邃的紫眸里再也没有了一丝光亮，手腕上的黑色痕迹仿佛灼烧了他的目光。
“你一直在怨恨本尊的，本尊都知道的。”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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