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染不禁抬起头跟戚笙对视，戚笙那无辜的眼神看的何染心中一跳。
若是按照秦凡的话来说，两人虽然想象，但，的确有差别，戚笙的美貌是男女通吃的那种，何染却不是。
两人的样貌虽然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戚笙的长相会更让人舒服一点。
“你是真的不知道欧阳霖喜欢的是你吗？”
这点其实还真不怪戚笙对感情迟钝，而是每当戚笙有点这种感觉的时候，欧阳霖总会适时的打消。
久而久之，戚笙潜意识里就没有这种想法了，如今这层窗户纸被捅破，戚笙久久未能回神。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
但是，既然现在知道了，戚笙还是决定和欧阳霖多少有点界限感，因为，她不想让贺祺伤心。
就在刚刚，虽然贺祺没有明着表白，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态度。
既然如此，还是避嫌的好。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喜欢我，但是，就算他喜欢我，那我又做错了什么？仅仅只是因为你喜欢他，你想让他对我死心，就不顾他人性命，非得让我极限二选一吗？”
何染自知理亏，但，还是一脸的不服输。
“合作吧，我只想知道尸体里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可以让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劫走尸体，但之前，你们明明不在意尸体的，是欧阳霖说，具体的详细情况需要解刨，当时，祁祁的眼神就不对劲，你别和我装你不认识祁祁，我会有一百种让你痛不欲生的方法想起来的，但是受不受的起，就得看你的身体素质了。”
戚笙已经没有耐心听故事了，她只想知道尸体里的秘密，也只想赶快完成任务，回到学校，干好自己的事情。
“我不会和你合作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戚笙见何染的状况，也没有强硬的逼着何染合作，就算让何染答应，也不是现在，也不是在牢房，既然可以有祁祁这一个棋子，那就代表还有其他的棋子没有现身。
戚笙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一直观察着何染的棋子放下戒备心。
好走入她设计的圈套。
戚笙悄然观察着，很快就锁定目标。
棋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
还在紧盯着何染，思考着自己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何染永远的闭嘴。
另外一边，贺祺和欧阳霖谈完后，发现进来的只有秦凡一人，经过仔细询问才得知，戚笙已经回学校了，两人心中虽然失落，但还是抵不过人家学业的重要性，这个是真的。
“既然你是受害者，那我倒是想问问何联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知道那车到底算是心甘情愿还是会被起诉，这点都不是戚笙最为关心的。
因为，关系=心也于事无补。
还不如趁机多掌握点东西，戚笙这样想着询问道。
“何联啊？他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我没想到，这人竟然不如畜生有忠诚度，想必，你可以顺利找到我，这其中也有他的手笔在吧？”
何染不是个傻子，加上何染在气愤当中，所以眼下不管自己说什么，何染都已经认定了有何联的手笔存在。
戚笙的沉默不语给了何染很好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