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寂抱着白潋去了偏殿,偏殿虽然没人住,但被打扫的很干净。
白潋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了,但殷寂却抱着他坐在椅子上,对身后的侍从道:“这床上铺的都是什么玩意,全都给孤换掉。”
殷寂是个暴君,同时也是个奢靡无度的昏君,他睡的床铺必须是真蚕丝的,殿里的熏香也必须是那百年的沉香。
一旁的侍从闻声忙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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