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于今日在阿富汗遇袭，目前下落不明。”
“天才军火商在阿富汗遭到恐怖分子袭击！我们需要更强硬的措施！”
“邪恶的死亡商人遭到报应！愿上帝带走他！”
电视机上的新闻层出不穷，每天都有新闻，但今天，所有头条都属于那个名字：
托尼斯塔克。
在演示杰里柯导弹结束的路上，护送托尼的车队被恐怖分子袭击。
“托尼失踪了--在演示杰里柯导弹的路上。”
奥巴代亚的表情非常难看和焦虑。
要不是卡尔看过剧本，他就该信了这光头的邪了--因为袭击明明是奥巴代亚自己策划的。
这光头一直在向阿富汗叛军和鹰军同时提供武器。
至于干掉托尼的动机也很简单：奥巴代亚想要独享这个公司。
“那可真是…坏消息，非常，非常坏的消息。”卡尔惋惜地说到，“斯塔克先生是个很有亲和力的人，而且是个天才，这是很沉重的…损失。”
“损失。”奥巴代亚不自觉地重复了一边这个词汇，“你说的没错，我们需要托尼--但眼下，我们只能尽全力去弥补失去他带来的空缺。
关于杰里柯导弹，你对它掌握到什么程度了？”
卡尔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刻--奥巴代亚几周前就把杰里柯导弹的部分设计给了他。
不过那时候他才刚刚提升自己的武器设计技能，解读起来有些困难。
在等待中城高中毕业典礼的七天里，除了和格里尔窝在家里快活，他也在研究这种导弹的结构。
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武器商人，只会造枪可不够。
“有一些突破，最起码在弹头、弹体结构系统和动力装置推进系统部分已经不存在太多问题了。”
卡尔老实交代。
实际上，那些设计已经应用在了海克斯火箭筒里，虽然还不成熟，但他已经有很多新想法了。
只是…杰里柯导弹的最精髓部分却不是这三个部分。
“也就是说，制导系统还有问题？”奥巴代亚摸着下巴说到。
卡尔摊了摊手，苦笑道：“那不是我的强项，而且斯塔克先生设计的制导系统与斯塔克工业的军事卫星是配套的，那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卡尔的科技树主要依靠与海克斯科技，但海克斯科技却是一种…类似于掺杂了魔法元素的蒸汽朋克科学。
信息技术，控制论，那些东西是赛博朋克世界的玩意儿。
二者走的不是一个路子，理解起来有些困难。
就连布里茨，在数据处理方面也和这个世界的AI不是一个逻辑。
“不…但这也够了。”奥巴代亚说到，“托尼说过，他保证杰里柯导弹的制导系统领先其他垃圾公司数十年。
我们有专门的团队负责这部分的运营，理解其他部分也不错，起码我们可以尝试升级它的威力。”
“第二件事，我听说你最近打算投资生物医学技术？你去了奥斯本集团？”
卡尔眉头一挑：奥巴代亚果然消息灵通。
不过看样子他也只知道皮毛。
“没错，我得想办法解决我身体上的问题--不过说是投资也太高看我了。
上次昏迷后，我和帝国大学的康纳斯博士有了一些合作关系--虽然他最后成了蜥蜴人，但现在已经冷静许多了。
我去奥斯本集团就是为了买出一些他原本的研究资料，那些东西现在价钱不高。”
奥巴代亚听完后笑了笑。
康纳斯博士的研究资料价钱确实不高。
一方面是因为奥斯本集团本身自身难保，在加上这位博士可是自己验证了他技术的不可靠性，奇货可居不太现实。
一般人购买这种技术，可能有些奇怪，但卡尔不一样。
奥巴代亚是知道卡尔身患绝症的，动机来看没太多问题。
硬要说的话，卡尔能活这么长时间，每个理由才奇怪，康纳斯博士的存在正好补上了这部分。
只是他有个问题：“只是我有个问题--你见过诺曼奥斯本了吗？他已经很久没出现在公众面前了。”
卡尔摇头摊手：“没见过，我想他也不愿意和我见面吧？”
“这个倒是。”奥巴代亚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卡尔应该没什么问题。
沉默了大概十几秒，奥巴代亚忽然笑了起来，然后给卡尔倒了杯酒。
“你是个好伙计，真难想象你这样的人之前竟然混在下水道里--无意冒犯。”
“没关系。”卡尔不在意地晃了晃酒杯，“如果有选择，我当然想要和斯塔克先生一样出生就叼着金钥匙，但遗憾的是，我甚至没见过我的父母。”
说到一半，卡尔忽然愣了一下--他不是孤家寡人。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都有个…妹妹。
“…但我确实有过亲人，我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奥巴代亚听完后来了兴趣：“她怎么了？”
“我…”卡尔吸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那个妹妹的消息。
自己参加那项奇怪的辐射实验是为了自己妹妹能够得到治疗，但治疗…是送去哪了？
“我…他们说会保证对她进行治疗，但去了哪里…”卡尔皱着眉头，发现自己完全没法找到线索。
奥巴代亚见状当即干了杯酒：“如果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道歉。”
“其实不算什么--毕竟我现在已经过的很好了。”卡尔也喝光了杯子里的葡萄酒。
上等货就是不一样，香气怡人，酒精掺杂着甜味，让人回味无穷。
也许上等人的生活也是这样--没有任何苦的地方，只有甘甜。
“我很幸运能喝到这么一杯酒。”卡尔感叹道。
“那是真的--你知道吗，我发现你是个很擅长感恩的人。”
奥巴代亚放下杯子，朝着卡尔倾了过来一些：“你知道每年都有斯塔克工业的员工辞职，理由竟然是不愿意做杀人犯的员工！
天哪，我们是武器制造商，不卖武器难道要去做婴儿奶嘴吗？
那些卖掉武器的钱可是已经变成了他们的车子、房子，还有他们孩子的学费！
真是难以置信！”
说到激动之处，奥巴代亚甚至还朝天摊了摊手。
卡尔也是点头同意：“太对了，我可以保证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总是对造就我的东西充满感恩。”
“那么…”奥巴代亚又给两人倒了杯酒，“为了感恩？”
“为了感恩。”
卡尔笑着干了杯。
心想这次事件结束，这光头还是可以拉一把的--当然，那要看他自己的最终想法了。
……
走出斯塔克大厦，微醺的卡尔感叹般的停在了大厦前。
这时正值10点，世界上最富饶的城市纽约却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灯火通明。
高耸的建筑物映照着五彩斑斓的光，各式各样的人在街道上大笑、交谈。
这个世界确实很热闹，但他们的快乐并不长久。
没钱是表象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他们其实一无所有。
回头望了一眼斯塔克大厦，卡尔在脑海中说到：“我想知道我现在可以调动多少资金？”
“海克斯科技公司的军用赞助已经到账，一共300万美金，奥洛夫先生正在积极寻找下一个买家。
在完成奥斯本集团的股权交易案后，按照和诺曼奥斯本先生的约定，抽取了1%的手续费，一共500万美金。
再加上之前的斯塔克工业奖金，以及一些其他进项，目前的总流动资金为860万美金。”
“可以买入多少斯塔克工业股票？”
“虽然投资斯塔克工业是个好的选择，但我想现在没太多人愿意交易。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杰里柯导弹和您的EXO外骨骼研发都让斯塔克工业的股价飙升，从120美金的价格一路飙升到了152美金。
按照当前价格判断，一共可购入约56000股，占总股权约1.8%.
但最大的问题是，现在几乎无人愿意售出这些股票。”
“没关系，他们很快就会愿意出手了。”
卡尔走到街上，准备打车。
“另外…我想我是不是该给自己买辆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