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整整五天,时岫身上的痕迹就没消过。
一旦没了,立刻有人给他补上。
这个“有人”,不单指某一个人,而是某两个人。
关劭和黎祟谁也不让谁,比着赛想证明时岫更在乎自己,他俩卯足了劲玩竞赛,可苦了时岫。
时岫本来不是消极怠工的人,入职总局两年来,请假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但他最近真扛不住了,每天白天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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