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酒店透明、干净到几乎可以反光的落地窗,我看到了深圳的夜景。
五颜六色的灯光晃的我眼睛都似乎疼了起来。
酒店很安静,安静到我将电话那头裴凛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裴凛问我,有没有想他。
我喉头绷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半晌,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睁着发疼的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才无奈的回答,“没有。”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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