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脊背发凉,感受到一股从背后散发出来的杀气,好比饥饿的猛兽迎面扑向自己,他依稀觉得四肢僵硬。
等回过头时,身后的萧渊阴森森地笑着,将之前定制好的项圈戴在沈牧脖颈间,指尖轻轻挑拨起中间的铃铛。
银铃发出的声响犹如刺耳的粉笔摩擦黑板上,听得沈牧耳膜都要被划破了。
平日里萧渊下班的时候,基本上是在晚上六点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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