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弼站在原地,猩红的血自二王子的尸身蔓延到他脚下,他怔怔听着,心中恍然:原来如此。
难怪他在前朝一手遮天。
难怪他的仕途青云直上。
难怪陛下对他宠信非常。
原来如此。
“我知道你们这些年久攻州成坡而不下,只要以我相挟,陛下定能割让州成坡。”
谢承弼几乎气笑了。
他谢家镇守州成坡数十年,为此撒了多少将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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