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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夜色刺痛的浪漫

“我很想继续装酷…你以为那些拳头是豆腐往我身上砸啊!”姜青咯咯失笑,末了又跟司机说结帐。

薄耀塬莫名其妙,这还没到姜青家,就算到了他还得继续坐回自己家。姜青直接掏出车费,下车拉开前门把薄耀塬往外面拽。

“跑跑步活络气血有益内力修炼。”薄耀塬半信半疑的被拽下车,叫疼一声让她轻点:“神经病,我这样还能跑步?”姜青抓着他手带着跑,直接跑马路中央踩着白线前进。

“我当你的驱动引擎!”疼得薄耀塬差点龇牙咧嘴,没想跑一会后竟然不觉那么疼。

风很大,姜青越跑越快,薄耀塬也就越跑越快。渐渐,滋味挺畅快——“你拽着我跑前面吧!”姜青忽然道,薄耀塬无所谓,这时候正跑舒畅。

姜青笑着从后面扑他背上,头靠他肩膀,双手抱着他腰,偶尔有车经过,姜青没顾忌的笑:“今夜风高,最宜私奔!”

迎着风,听姜青一路笑声和乱七八糟叫嚷。

他们一口气跑出三百多米,最后薄耀塬体力不支停靠在马路中央栏杆上大口喘气。身上伤痛虽然没有刚才强烈,但早已消耗过度体力却不能继续支撑。

姜青靠在他胸膛把重心都压上去,双手拿着纸巾替薄耀塬擦汗。擦着他眼睛时候,突然红唇凑上去、薄耀塬急忙后仰,伸手推她肩头,姜青抓着纸巾紧紧圈住他脖子,薄耀塬双足一动侧身改变重心扭头躲避,结果嘴唇的剧痛迫使他不得不止住!

只觉得嘴唇被姜青用力咬住。

因为他这一动带得险些块肉被扯掉。腥咸的血混在姜青湿软舌头,搅了他一嘴。姜青干脆双腿缠在他腰,死死抱着脖子激烈的深吻。

薄耀塬急中生智伸手解开姜青腰上纽扣,把她裤子往下拽。

姜青这才松手跳开,一把抓着裤腰羞怒斥骂:“流氓!”薄耀塬连连朝地上呸嘴里混杂姜青唾液的血:“呸!呸……你才是个流氓!神经病啊?”

姜青迅速扣好裤子,忽然又不生气,笑吟吟道:“什么呀…感激之吻嘛。你可别误会,我不会爱上你的,千万别因此自作多情明白了吗?我一感动就喜欢亲别人,你又不是第一个,这又不是初吻,我才不在乎呢。”

“别他妈的老抢我台词!靠,你不在乎我在乎!恶心死人了知道吗?越听你说越恶心反胃想吐!”薄耀塬一挥手怒不可竭,过去跟萧乐尽量推委避免,何况根本没这种关系的姜青?

盛怒之余竟然也带上粗话,连连呸着像恨不得把嘴里觉得脏东西全吐出才甘心。也不理姜青,自顾边呸边往家方向走。

马路中央女孩也不生气,冲他背影笑嘻嘻叫嚷:“吐呀,有种站面前吐出来给我看!说谎话不要脸!薄耀塬说谎不要脸!”

正巧的士经过,薄耀塬拦了钻上车让开走。

一上车,怒气就没了。

他的确说了谎。

‘我堕落了?已经无所谓了?堕落到是个女人就能做任何事情了?难道我已经堕落没有任何自重原则,甚至能像我父亲一样跟妓女上床了?’薄耀塬无法接受。

自小痛恨的薄延岩在外面乱来还振振有词所谓‘成年人的道理’。他发过誓绝对不会像薄父一样。他不愿意承认,但这个解释一遍遍反复在脑子里清晰闪现。

“停车!”

的士停靠路边,司机以为薄耀塬要下车,结果看他紧皱着眉头不知想些什么。不由打量黑漆漆马路边,面露惊色。伴随薄耀塬发呆时间越久,司机脸上不安越多。

‘我是不是真的堕落了?’

这问题让心很乱,他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薄延岩那种男人,但他更无法这么安慰自己说,没有,没有!

“去王庭夜总会。”

那司机长松口气,薄耀塬莫名其妙——“被你吓死了小兄弟,还以为你是歹徒等同伙来抢钱劫车。”薄耀塬险些笑喷,转念一想这条黑漆漆路面确让人生疑。

“这么乱吗?”“这种事情多!上个月有朋友车被抢人被杀,失踪十天才有人发现尸体…”听着的士司机谈论他这行业风险,薄耀塬才体会司机位架设铁护栏必要性。

王庭门口保安来个新面孔。

薄耀塬进夜总会没多久雪莉闻讯而至。

自从她升任经理后薄耀塬来时候变少,看到他,雪莉显得非常高兴。薄耀塬不是很高兴,自下的士开始忧虑心事。

来王庭本来为找雪莉。

“冷少爷很久没来了,最近都忙什么呢?”“你跟我来。”

雪莉颇觉意外,忙叫侍应交待几句话,很配合跟着走。薄耀塬先找老黑问起最近情况。末了又带头端酒说敬,一圈看场子的围过来举杯:“冷少爷威风啊,一个人打翻X社一百多号人。”

江湖上这消息走得可真快。

“别乱说,跟X社朋友闹着玩。”薄耀塬说着接过雪莉替他要的一杯红酒跟老黑他们喝。事实也差不多,否则让魏丑那头X社人颜面何存?“我找雪莉还有点事,你们忙。”薄耀塬放下酒杯要走,老黑叫住搭着肩头小声道:“罗亮是明天出来吧?”

老黑左右看眼,见没人凑过来才又道:“前天在电话亭看罗亮女朋友跟男的在路上搞。”

男孩脑子里‘轰’一声,如遭雷击。

难以置信反问:“没看错?”“以前见过很多次不会看错。就在当年出事电话亭。昨天我特意过去盯会又碰到了,她可能每天半夜都跟男人专门挑在那乱搞,还一次两个。”

恨。不过这当然只是怒,他不能这么做,也不可能更不会真的这么做。只是他不知道罗亮出来后会怎么样。而现在,他又该怎么做?装没听老黑说过?“你阅历丰富觉得这事情该怎么办?”老黑阅历当然比他丰富。

因此老黑不会没想法跟他提及,所以薄耀塬反问老黑。

男人很谨慎又看看周围,确认没人靠近才附耳低声:“我不方便。但你跟罗亮结拜兄弟要管。依我看呆会你抽时间去电话亭守株待兔,估计她今晚还会去。问清楚她态度吧,这种事情跟罗亮说非出大事不可,也不一定希望有人告诉他这种事实。如果那妞无心继续旧情让她别骗罗亮委婉点淡化分了,如果有心这种事情必须到此为止。”薄耀塬轻掌拍把老黑肩头微微点头。

前头领路雪莉进里头。

他的办公间,或说睡房总有人打扫,长时间不来也不会堆积尘埃。进门他在外面挂忙碌牌子,把门上锁——“最近还亲自招呼客人吗?”薄耀塬今天举动反常。

雪莉眸子里明显透出猜疑。不过并没有戒备:“很少了,毕竟妈咪也不能随便招呼客人,既被其他姐妹觉得抢饭吃又让大客户觉得不值钱。也就几个大老板点名才会作陪。”

“这会没什么事情忙吧?”薄耀塬皱眉想着,轻指敲打桌面有口无心随意问着。

“天大事情也得先把冷少爷要交待的办了呀。”薄耀塬沉默着琢磨一会,还是没整理好措辞,严格来说这种事情找雪莉帮忙不太好,挺伤人自尊,但是他更不能找个不可靠的人啊。

“现在你亲自招呼客人都什么价?”雪莉满头雾水,一个接一个问题都显得莫名其妙,让她很难确定用意:“说不准的,有时候老板高兴给个三五千,有时候给个一两千。”

不用摸钱包也知道自己兜里没这么多现金。

刚才那笔钱魏丑没收让姜青先放着了,原本大头也是姜青掏的——“我想请你帮个忙,你就当我是个客人吧。钱回头再给你绝对不少你的,总之……”

雪莉显得难以置信,因为薄耀塬从不找。

“冷少爷开玩笑,真的需要雪莉当然很乐意,你是老板,雪莉还能跟你算钱吗?再说难得冷少爷看得起,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倒贴钱都求不来美差呀!”

薄耀塬知道她厉害,忙抬手让她打住:“你别乱猜,也别乱想,我说你照做,一点多余的事情都别做。还有就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冷少爷放心!”

薄耀塬叫她面前坐下,稍稍有些尴尬和紧张。

当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即将得到测试结果唯恐坏结果的那种紧张。“别动。”薄耀塬说着捧起雪莉脸,慢慢凑近要亲上去。

结果雪莉立即动身,蹦离他腿同时忙解释:“我去刷牙,刚才才吃过东西呢。”薄耀塬办公室间有洗浴房,里面牙刷都是一次性包装,雪莉说完就奔进去。

这也好,雪莉其实知道薄耀塬有些洁癖毛病。

‘不行,不行……肯定是不行!’薄耀塬边等边暗自祈祷。

片刻,又觉得这会给自己种下暗示影响真实结果,又凝神排除杂念安静等待。没几分钟雪莉出来,还换浴袍,料想里头是没衣服。

才想起来也应该去刷刷牙,不料雪莉直说不用抓着不肯放手。

薄耀塬只好作罢,又再试着慢慢凑近她嘴唇。雪莉脸蛋儿泛起一圈红晕,犹如未经人事羞涩少女。不过薄耀塬知这是她本事,也是很多红牌本事。氛围感轻易制造出来,刚触碰那嘴唇薄耀塬清晰感觉胃部翻腾。连忙又挪开了头。

深呼吸几口平复情绪,待胃部不适反应恢复又试。

结果这次还没碰上胃部开始翻腾——‘还好还好……’雪莉看他没有再亲打算,忙伸手去解薄耀塬腰带裤子。薄耀塬抓起桌上钉书针盒子一丢,正中开关,房间顿时一团漆黑。

雪莉没忍住扑哧失笑。好在黑暗里薄耀塬看不清楚她表情也没那么尴尬。“等等!”薄耀塬发觉有异,怎么套碰上时还隔着温热:“怎么戴的?”黑暗里雪莉含笑:‘用嘴。’让薄耀塬吃惊。小的时候跟朋友好奇也拿玩过,还朝里头装自来水当炸弹丢。

“味道不会很难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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