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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平等又生而平等

“这座别墅好像没有什么设施?”

“女人住的不需要那些,还不如在房间装监控。”贾龙说着不由怪笑。发现薄耀塬没明白又笑不下去?

“如果在房间安装监控肯定能录些有趣内容。”

男孩这才明白过来,颇觉吃惊:“她们不都是你的情人吗?”贾龙很不以为然:“脱了衣服女人都一个样。不管看起来她们多听话多温柔一旦有机会就偷吃也一个样。”

自罗亮口中听过‘贞洁’后薄耀塬还是第二次听这种论调。

“你知道为什么吗?”贾龙却有意继续。薄耀塬摇头。

“因为没见识。她们缺少物质享受而不是道德品质,她们看拥有道德品质的女人在生活里忍受贫穷直至失去年轻美丽,再被男人背弃。这些让她们聪明学会抛弃,以此换取实际利益。”贾龙满脸享受之色缓缓吐出雪茄烟雾,悠然道:“芸芸众生皆为利往,所以这会成为一种趋势。抛弃道德等于获得利益时候会越来越多人投身其中,她们反过来影响道德标准,让鄙夷资本主义的普遍看法变成羡慕,渴望、直至挖空心思追逐。”

挺有意思。薄耀塬不由想历史中商贾地位低下情况,大概为抑制被统治阶级对利的追逐,让他们一心追求对皇权效忠。

“所以你很幸运。”贾龙满脸感叹之态,不由不让人感受言语中肺腑之情。

“你不用再跟世俗女人纠缠而徒增烦恼。千万要懂得珍惜这种幸运。”

薄耀塬无话可说。

实在没发现姜青有什么出众、独一无二优良品质。

“以后考虑过给姜青家里帮忙吧?”“暂时没有。毕竟是很久以后问题。”“应该考虑。找天我约秋总和你们一起出来聊聊,帮你说几句好话以免秋总误会了你为人。”

薄耀塬点头道谢。暗中却想这贾龙扯了半天原来为借他们当桥梁加深跟姜青父亲关系。人果然是在不断被利用,区别只是看得见,或者看不见;想得到,或者想不到。

回去路上薄耀塬越想越觉得没意思。回王庭后姜青恢复本性,薄耀塬故意跟她保持距离,姜青挽他胳膊就打手,往他肩膀上靠就拽头发——“矜持点,你不在意形象我在意。”姜青一直嘻嘻笑,根本不拿他这些故意当回事:“别这么小心眼啦,要考虑我爸面子嘛,被人说他不会教女儿的话多丢脸呀!”

薄耀塬闹了一阵兴致没了也恢复如初:“晚上还在这里啊?该还你父母自由吧?”眼看姜青在房间收拾准备洗澡。

“哎呀明天放学再说!急什么呀,他们分开这么久难得有空说说话,一开门呀,一大堆事情在那等着我爸。我妈睡觉时候他还没回家,我妈还没睡醒他匆匆忙了。”“不至于吧……”

“这就是代价。所以呀,古代圣贤都不愿意钻进钱权漩涡里头,为什么呀?他们太清楚会付出什么样代价。每天忙得要死,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连妻子每天怎么变老,孩子每天怎么长大都不知道。”薄耀塬左右上下的打量。

啧啧道:“没看出来啊,你还会想这些问题?”

姜青把腰一挺,仰面骄傲状道:“那当然!人生贵知所求,我的理想生活尽量少工作,能拥有多少物质呢设法花掉多少。绝对不当钱奴,更不当权奴。”“你的梦想一定实现。”

薄耀塬打个呵欠:“天生有这种基础条件。”姜青揪着薄耀塬追问:“你有什么梦想?从来没发现你考虑过这问题呢。”

“因为没有。”

“没有梦想等于活死人、植物人、咸鱼人!”

“好吧,那么当个活死人就是我的梦想。”“没劲!”姜青说完爬起来关窗户,看外头还在下雨,怔怔立那看了会,忽然扭头冲薄耀塬道:“我们到雨中漫步吧!多浪漫呀!”

“明天早上你发烧的更浪漫。”

“为了享受浪漫,我愿意承受感冒发烧的代价!”姜青说的仿佛英勇就义:“反正还要出去练功的嘛,总是要淋雨呀,淋两个小时是淋,四个小时也是淋。”

薄耀塬把钱包BB机等不能湿东西掏出来往桌面一放:“下雨跑步是我的爱好,既然你不怕感冒发烧那走吧。”

姜青兴高采烈拽着迫不及待。

出王庭时门口保安叫喊:“在下雨呢冷少…”姜青头也不回扬手。看着他们两牵手在雨中奔跑,没一会湿透身子,姜青犹自欢喜说笑。门口两个保安面面相窥:“年轻就是好。”

另一个年纪小点保安扶了把帽沿。

“不是年轻,是他们没有生活压力!感冒发烧上一趟医院得花多少钱,半个月伙食费了!我可淋不起这雨!”

“嗨!他们哪里愁吃穿。”年纪大些保安感叹着点燃根烟。年轻些那个接过根,疑惑道:“你老婆不是没给你烟钱了吗?哟,还是芙蓉王?”“刚才小李把客人没抽完的大半包拿了过来,回头你拿一半回去抽。”练功还是挑的露天场地。两个小时。

雨一直下。气氛还算融洽。

同一片天空下,两个身体渐渐变化。那种内热外寒双重刺激加上清爽空气,寂静街道马路交织而成的感觉非常特别。但是,一动不动淋雨两个小时绝对噩梦。

薄耀塬冷得全身打颤。两个人抱一团抖动像八十岁老太太。

“回去了吧。”姜青猛的摇头。

“不行,还没漫步呢!”“你还想漫步啊?”

姜青说完就拽着他沿街道跑。身体动一动,湿透衣服上寒冷温度刺激得让人特别受不了。“好冷呀!跑快点跑快点……”姜青拽着薄耀塬跑更快,后来又变成从背后抱着薄耀塬推。

“慢点!差点撞电线杆上了!”

在风雨里,到最后终于没那么冷,运动体内生成大量热能,但皮肤一直被冷雨淋浇又冷得不能释放。

薄耀塬知道肯定得感冒发烧。

因为不冷了,姜青也累了,慢慢变成走,雨中漫步——“喂……有没有人呀——”姜青放开嗓子冲寂静的宽敞马路大喊,声音却传不出去多远,被噼里啪啦雨声掩盖。她却乐在其中‘咯咯咯’笑不停,笑完又扯开嗓子喊。

“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们啦!”这么又笑又喊一会,姜青忽然绕薄耀塬前面,抓着他双手边退边问。

“只剩我们了!你会不会闷呀?”薄耀塬努嘴朝路边栏杆道:“你扑过去一头撞死我就不闷了。”“好!”

姜青拽着薄耀塬就朝前头栏杆疾冲,眼看近了时忽然松手,果真飞身用头朝栏杆上撞!薄耀塬大惊失色,快步前冲一把抓住她胳膊往回一拉,带姜青整个人撞他怀里她却犹自‘咯咯’失笑。

“神经病啊!慢点不得出人命了?”

薄耀塬不由惊怒交加。

“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你还讨厌我,我不想活了!”

薄耀塬当即放手推开她,手指栏杆道:“不想活去死吧,这回我绝对不拉。”姜青嘴一撇,退开几步,回头盯着栏杆片刻,猛然回身撞薄耀塬胸口上——“死也拉你垫背!”

说完又抱着薄耀塬脖子咯咯的笑。疯疯癫癫的。“你不会是有神经病吧?怎么感觉疯疯癫癫的啊?”姜青猛然探脸亲了一口。“你说谁有神经病?”边自质问边推着薄耀塬后退。

路的另一边距离较高,离下面草地足有六七米,护栏也很矮,薄耀塬意识到危险。姜青偏还使劲要把薄耀塬推下去:“你说谁有神经病?”“好好好!我有神经病。”姜青‘咯咯’失笑,又忽然认真起表情,怔怔发呆片刻张口道:“薄耀塬,打个KISS吧,多好天气多好的环境呀。”“没兴趣。你要说在这里跟你做爱嘛,我倒乐意。”“那来呀——”

姜青一跳,双腿圈薄耀塬腰上,嘴凑上去。

撞得薄耀塬险些跌出栏杆,一时只顾维持平衡也被咬住嘴唇。姜青完全一副不接吻就咬掉他一块肉架势。薄耀塬稍一反抗就感觉嘴唇里头热咸的血液流出。

连忙一手抱着姜青一手举起示意投降。吻没一会,薄耀塬用脑门使力碰了姜青下。

疼得姜青当即从他身上跳下地,连连揉着额头:“轻点呀,疼死了!”“我被你咬的也够受,还不知道你有没有传染病呢……”“呸!你才有脏病呢。”

双双各自抚平会伤痛,一个双手合放背后跳舞似的往前走,一个手插兜里用看‘弱智’眼神盯着前者迈步走——“刚才某人不是说要在路上跟我做爱的吗?怎么不来呀?”

薄耀塬不吱声,任由姜青一遍接一遍重复。

到她说第五次、正好经过路边电话亭。薄耀塬突然一把抓着姜青推进去。用身体抵住姜青同时一手解裤带一手掀起姜青裙子拽里头内裤。

开始姜青笑嘻嘻不以为然,没一会,她就变得慌乱了。

“我不好,我不该故意激你,你别这样呀!”“你刚才可是答应,说话要算话。”薄耀塬发力一拽,姜青极力不让拽掉、语气愈发丧失镇定:“薄耀塬!别开玩笑了,过份啦!过份了!”

“怎么?无所不知读心术失效了怕成这样?”薄耀塬说着接力一拽,硬给撕烂。他知道姜青是读不到,因为刚才被姜青故意激怒他取乐时忽然觉得什么也没想,完全没想,但又很有条理注意前头电话亭,很清楚计划电话亭动手。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这些本身一条条早已存在的指令,不需要考虑和琢磨,达某种条件自然而然去做。

也自然而然判断姜青会读不到这些并不需要考虑的指令内容。他并没有刻意制造这种状态,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产生这种状态——“我有心脏病!”薄耀塬信她才怪。

雨一直下。在同个屋檐下。渐渐感到彼此心在变化。

作势仿佛要突破,姜青脸色忽然大变。

涂颜料也变不了那么快。

嘴唇眼睁睁看着变紫,身体痛苦卷缩。薄耀塬不敢再闹,连忙停手扶着她:“有没有带药?”边问边伸手摸姜青衣裙口袋。

连忙一把横抱女孩胸前,奔出电话亭一打量根本没车,也顾不得其它、甩手召穿皇帝新衣,被一声叫喊阻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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