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耀塬还劝、输的已经动手脱，嘴里气恨恨道：“你也别说，她别以为得意到最后。我敢玩就输得起！”

见那女孩拽起衣服后、白皙腰部暴露在外，忙伸手拦阻：“说好不过份的…”赢的一把抱他胳膊‘气呼呼’摇头抗议。女孩这工夫挣开阻拦拽出上衣猛丢开地毯一旁，里头只剩件蓝色乳罩，恨恨盯着女孩，拢了扑克叫嚷。

薄耀塬无奈看着两人输红眼赌气没了理智。这把牌本来不太好，却还拿地主侥幸赢，让她们分别穿回件衣服。

但接下来两把牌面太糟糕拿不起。

又一把过去，脱剩胸罩的得意一笑，输了的不等她发话就自觉要脱单衣，却被女孩叫住：“保暖裤！”见不服气，不满责问：“怎么？玩不起想耍赖？”女孩一黑脸，没有徒劳反抗地慢慢脱，自两条雪白小腿向上坦露，下身只留黑色T字裤。

‘坏了，冲我来的？’薄耀塬心底不由琢磨。

但却想不明白。既不打量也不刻意回避，无动于衷拿牌继续玩、又两把打完，一个只剩内衣裤，另一个内裤都被命令脱掉，轻夹双腿屈坐地毯上犹自拿牌继续。

原本他早该脱保暖衣裤，但任凭纠缠也不接受，只讲开始说好不过界，她们怎么玩他不管，但他不会继续脱。

他不再劝，两女孩也不吵，反而跟他聊天：“薄耀塬，XX胸大还是我？”“都很丰满。”“那我们俩谁的腿漂亮点？”

薄耀塬继续无动于衷敷衍回答，掐手一算才打二十七把。

又一会过去，两女孩都脱完。

赢了的命令女孩摆不雅姿势，如此翻来覆去输输赢赢，彼此下达命令越来越过份，赤着身子也不知把哪里看来东西都拿来模仿、牌继续打。

女孩冲对面问：“刚才演那么投入，是不是发春啦？”上把输了被要求表演热舞打碟的女孩早不害羞，瞟眼薄耀塬道：“是想要了呀，怎么样？你不想啊？薄耀塬，你想不想玩？”这话干脆露骨的不像她们这年纪和平素作风。

“我比较保守，或说有色心没色胆。”薄耀塬微微笑笑。

“怕什么？怕对不起女朋友？”跪坐的女孩说完，另一个又俯身道：“你别担心啊。绝不破坏你跟女朋友感情。现在真很想要，被你随便怎么玩——”嗓音多几分放荡甜腻。

“消受不起啊，我这人玩不起，玩完容易动情，只能不玩了。”薄耀塬只管出牌，斜对面女孩却拿牌不出：“真不用担心。我们两想得很开，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只要过开心就好。在县城里没什么朋友也没兴趣跟一些小孩当朋友。你毕竟P市长大，见识和想法都跟小地方的不一样、将来我们也去P市发展，真的不会破坏你跟女朋友感情，不但在这里随便让你玩，以后在P市你需要的话也可以呀。”

薄耀塬认真盯着二人目光会儿，叹口气：“我有女朋友。我有色心没色胆，倒不是看不起你们。”她们没有生气，互望眼笑道：“大地方长大是不一样，换我们这种小地方的早扑上来。不过…你们那边不很开放吗？”

“开放是建立在没有真感情责任前提条件下。”两女孩也不打牌了各自抓衣裤穿，在沙发里端坐：“听你这么说，你有女朋友又是玩真感情我们这样勾引你就很不应该了。”

薄耀塬回答着把牌收了，给她们分别沏茶水，她们入口就问什么茶叶，很香。喝着茶水听薄耀塬说P市一些故事，两女孩都非常认真专注，似乎对他的话非常信任——“薄耀塬，我们以后还能找你玩吗？你放心，现在明白了以后不会像刚才那样啦。”

薄耀塬微笑点头。

一个女孩迫不及待道：“我们早商量好去P市工作。学校多少人说我们两姐妹风言风语。其实我们又没害人又没欺骗谁感情。个人想法不同而已，还是你们大城市人好，真感情归真感情谈，逢场作戏另算。”

“哪里人都差不多，都是人。”

另个女孩忽然张口：“也是。薄耀塬，我们认你当哥哥好不？以后P市还能有你照应，就算帮不上忙总归有事能教教我们，也不会觉得举足无亲可怜兮兮。”“行啊。小事！”

当即高兴的一起喊声哥、又说会话，女孩总拉另个衣服，被拉那不耐烦瞪眼。薄耀塬见状问：“XX要回家？”女孩扑哧失笑：“她浪劲儿还没过呢，急想回去让我帮她。”XX顿时气恼扬手打，后者不以为然：“怕什么让大哥知道？他才不会看不起我们呢，你以为县城那些没见识小孩啊！”

说完面朝薄耀塬问：“是吧？大哥。”

“那你们去吧。”

被拉扯衣服的一把抓了另一女孩胸部，发力揉把：“大哥没单身前不准想他！”说着穿鞋子，微笑挥手道别。

送走她们，薄耀塬坐倒沙发里犹自感叹。不过她们到P市能做什么？这么想时不由自主念叨两声钱蛤蛤——“只是张小鹏…”想到他薄耀塬头疼。张小鹏这方面不可能想得开、他是被这两女孩迷住了的。正这时候电话响：“我想问你借点钱。不要问为什么。大概三四百。”“你来拿还是我送过去？”放下电话倒有些奇怪，张小鹏没有问他借过钱。他很快赶来，拿钱就走，不愿解释用途。

次日整天他都得以清静，傍晚张涟打电话过来：“我今天看张小鹏跟XX和XXX从县城宾馆出来……你…没事吧？”

“是吗？我有什么事？”薄耀塬说着恍然失笑：“你不会以为我跟她们有什么吧？”

电话那头承认很干脆：“她们两专门勾搭男人，我早发现她俩在外面玩时总偷眼瞄你又交头接耳。我和陈静都知道她们冲你来的，老实说她们长相不错身材又好，当然会怕你受不住诱惑。你说没有我相信。没有就好要不然现在多郁闷。两骚狐狸！想着就觉脏！”

“张小鹏不错啊，没看出来他有这种战力…”薄耀塬想着有趣，说完又发现这话不该跟张涟聊，果然那头嗓音不自然道：“你怎么跟我说这种话…”

“抱歉。平时轻浮惯了口无遮拦。”

张涟细如蚊声：“男人都想这些吧？你会不会羡慕张小鹏？会不会也想跟她们做，嗯…做那种事情。”声气里透着掩饰不了羞怯和慌乱。

“不说这些。我可不能把你教坏。”“什么意思——觉得我是小孩子吗？”“明知我没这么想。”“那你刚才说平常说这些话题，现在我问你不说了为什么？”薄耀塬发觉确实自打嘴巴了。

“也不常说，口无遮拦吧。再说你问这些干嘛？让人听像在想男人似的。”“胡说八道！”张涟顿时生气喝阻，又低声道：“只想问问，你说XX和XXX明明那样，偏偏还有不少男人心甘情愿往她们身上粘？男人不该喜欢女人矜持，庄重，自爱吗？”

薄耀塬轻叹口气解释道：“我觉得，人人都会喜欢别人把钱沿街随意派送，但都不会喜欢拿自己的钱沿街随意派送。”

张涟高兴的笑了。

“嗯，没别的事情，我挂了喔。拜拜。”挂断电话，薄耀塬一想、张小鹏不说他当不知道最好。

这么又平淡度过三天，张小鹏突然找上门。

给他开门后简直不相信自己眼睛。几天工夫，面前像换了个人，形容憔悴两眼无神、还给人一种枯瘦观感。

张小鹏坐下后半响没吱声。

只问有没有酒，薄耀塬拿来、他开盖昂头吞咽。

“那天我跟你借钱因为XX和XXX，说她们晚上想男人，问我愿不愿意跟她们做。”张小鹏面无表情：“第二天我再找她们玩，她们说晚上太累想睡觉。第三天我又找她们出来，对我还像对待朋友。我想亲热点被她们避开，她们是不是在玩我？”

“那天晚她们找你怎么说的？”

“是没说别的，就说她们突然很想男人，问我愿不愿意跟她们做。”说到此时，张小鹏两眼通红似乎强忍才没流泪，嘴里艰难吐出一句话。

“既然这样你也不该太偏激。只能说她们对这类事情看得很开放吧。”“可是——”

张小鹏情绪骤然激动，几乎吼叫般：“我不是玩！我喜欢她们，我把她们当自己女人啊！”

“或许我该安静倾听，可张小鹏，这是你的想法啊。况且你喜欢她们什么？漂亮，身材迷人还让你体验当男人的快乐？”

张小鹏矢口否认、很痛苦姿态抱头。

“好吧，我误会你。实际上她们不是你所喜欢那种样子。”张小鹏终于哭出来却没有抽泣声音，只是流泪：“她们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如此放荡，怎么可能这种下贱随便……怎么可能！”

薄耀塬无可奈何看着、这时电话铃声响，拿起一听：“哥哥，我们在XXXX面馆，听张小鹏说你很喜欢试小吃，这里味道很不错哦，要来吗？”“不了，刚吃过饭。”

“那你记着店名，在河东街。下次有空记得试试。”

“一定，你们有心。”

“没什么啊，你是我们哥哥嘛。”放下电话就见张小鹏看着自己：“是她们？”

“认了我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