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围着余副官聊天,聊他凄惨的人生过往,哪怕是在相对僻静的阳台上,也不是特别礼貌。但余副官并不在意,是他晚宴前听安东胜说起有关事项后,主动在这里讲的。过去这十多年,他应该已经在不同的场景中讲了很多次,以至于虽然熟稔流利,却又有种淡漠感。
看他这模样,如果有人让人现在扒开军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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