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陶琚摇了摇头,其实他想笑来着,但面向这不知经过多少岁月的榕树,他最后还是严肃了神色,稍稍打理一下皱巴巴的军服。再想了想,干脆将外套脱下,丢在一边,只留下已经被汗渍和血渍污染了的衬衫。
然后,陶琚对这株大树行礼,开始是几个鞠躬,可半途又觉得,似乎够不上“心诚”的级别。稍稍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双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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