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你是干哪行的？”
“哈哈哈哈……”
谁知张律师第一个问题就让全场捧腹大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居然还想让人家直接说出来，这未免有点太不体面了。
“要死了，这个事情不好讲的呀！”
“那我换一种问法，王招娣你开工一次能赚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有时候五毛，有时候一块，吾年轻的时候最高还收到过两块大洋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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