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很忠心呀！”
“哪里，让杜先生见笑了。”
“说正事，你说的吗啡一事，我哪位朋友也非常感兴趣。”
“其实杜先生不用带我过去，只要你们谈好了，我没有任何意见。”
“那可不行，人家非要见见你这个华人之光，大教授才行……”
接着杜先生又询问了王玉堂一些琐事。
比方说家中的父母，身边的女人，公董局的医药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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