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祈道：“都好看。”
迟霜就气鼓鼓道：“敷衍！”
姜祈：“……”合着怎么说都不行呗。
她并不觉得女孩子闹这种小情绪是在作，反而格外喜欢迟霜这样古灵精怪的小模样。
“没有敷衍，我说真的。”姜祈说话格外虔诚，目光亮晶晶的晃得迟霜一愣。
“我只是开个玩笑，这么认真做什么？”迟霜很快就从怔愣中恢复了过来，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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