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宁等了一会儿，曹瑄似乎是清醒了：“彦宁，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刚才做梦都梦到你了。”
姜彦宁听得咯咯直笑：“我也很想你啊，这几天应酬你是不是累坏了？”
曹瑄点了点头，似乎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说道：“简直累死了，过年比平时还累，这不是过年，这是渡劫！！”
姜彦宁听得哈哈大笑：“对于做企业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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