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晳与丰跃碰了个杯,两人纷纷调侃。
“大哥,你这单身快三十年了,没想到追女人挺有一手。”
“三年前就这么猛,也不至于被人捷足先登。”
“哈哈哈……现在胆肥了,连嫂子都敢耍了。”
……
傅玄洲没理会两人挖苦,黑眸一直盯着楼下的桑酒。
见她还知道让保镖挡桃花,做的不错。
刚夸她一句,就看见桑酒拉着乔白薇起来,直接冲到了舞台上蹦迪了。
瞬间,他的黑眸沉了下来,差点忘记桑酒喝多了酒就会跳舞的毛病。
他快速的起身,大步朝着房间外走去。
“喂,大哥,你去哪儿?”
秦晳轻挑了下眉头,“你看舞池。”
两人站在玻璃窗前,看清桑酒摇曳的舞姿,致命的摆腰,婀娜多姿的身材。
“怪不得能让大哥紧张。”丰跃感慨了一声,目光落在了乔白薇的身上,莫名的被吸引住了。
这丫头玩起来这么疯。
几秒的功夫,舞池里闯入一批保镖,背对着桑酒和乔白薇,将两人围成了一个圈,不给任何人有机会看清。
至于楼上包厢,都被强制命令关了窗,不准看。
桑酒和乔白薇却浑然不知,还跳的很兴奋,完全是玩疯的状态。
这让大家明白,这两位是不能撩的主。
傅玄洲看着两人玩累回到座位上,他才放心,继续让保镖保护两人。
爱玩就让她玩吧。
他干脆坐在了桑酒隔壁的卡座,听到了她的吐槽。
“你家小舅舅就是头狼。”
“对!对你势在必得。”
“不是,你得陪我一起骂你小舅舅。”
“对!我家小舅舅是舔狗,对你费尽心思。”
桑酒抽了抽嘴角,郁闷道:“还能不能好好骂的?”
乔白薇可怜兮兮的扁着嘴,“不敢,我现在靠小舅舅发工资,怕他会扣我工资。”
桑酒:“……”
两人喝醉的对话,让傅玄洲觉得挺好笑。
不过,这个外甥女说的挺好的,他确实对桑酒势在必得。
“桑酒。”突然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
傅玄洲侧眸看了过去,看清来人是季铭昊,眉头不悦的皱成一个“川”字。
他来做什么?
“我有话要和你说。”季铭昊紧张的开口,面色泛红,是酒精在作祟,才敢来找桑酒。
刚刚发现桑酒在酒吧,他既兴奋,又害怕去找她。
桑酒看了一眼季铭昊,扁了扁嘴,“你有话去找沈沛文说,别和我说。”
季铭昊隔着保镖,被拦在卡座外,沉声:“你让保镖让开,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
“滚,别打扰我喝酒。”
桑酒冷冷的回了一句,一点都不想和渣男接触。
傅玄洲听到桑酒的话,内心舒坦了许多,知道桑酒对季铭昊已经死心了。
是好事。
“桑酒,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娶你吗?”季铭昊咬牙切齿的放出一个炸弹,觉得桑酒肯定会对他的问题感兴趣。
果然,桑酒撩起水灵灵的眸光盯着他看,足足看了一分钟。
傅玄洲收紧手中的酒杯,内心莫名的紧张,怕桑酒会给他机会解释,或者会和他聊天。
他看不得桑酒和季铭昊待在一起,说话也不行。
“不管原因是什么,不重要了。”桑酒冷静的回答,继续和乔白薇干杯,喝酒。
季铭昊见她坦荡的样子,才发现她真的不在意他了。
“季渣男,我家桑酒都祝你和小三百年好合了,你怎么还不满意?赶快回去和小三锁死,别在我家桑酒面前晃荡,太碍眼了。”乔白薇痛快的大骂。
这话是赤裸裸的打脸,完全是把季铭昊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直接让他黑了脸。
“季哥哥,你喝多了。”沈沛文冲了过来,伸手挽住季铭昊,眼神不善的盯着桑酒。
季铭昊见沈沛文又来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不耐烦的转身想走。
这时,有经理拦住了季铭昊,开口:“季少,麻烦你把签单的账单结一下。”
从前季铭昊都是月结,只要签单就行。
现在是一个月时间还没到,他就被要求付钱,还是在桑酒面前付不出钱,脸色更加不好了。
沈沛文没让季铭昊丢脸,立马拿出自己的卡,“刷我的。”
桑酒听到几个人说话,但没去管别人的事情。
乔白薇就不一样了,想起季家对季铭昊的制裁,嘲讽道:“喲!沈小姐还挺阔气,看来以后要承担季少的生活费了。”
季铭昊用一双怒火冲天的红眸盯着乔白薇,老底被揭穿,气的双手握成了一个拳头。
四周的保镖立刻警惕的围了起来,警告十足。
“乔白薇,得罪我,对你没好处。”
“呜呜呜,我好怕!”乔白薇抱着桑酒的手臂,故意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就是给季铭昊看的。
桑酒都被她戏精表演逗笑,配合道:“别怕别怕,谁敢动你,我就跟谁拼了。”
“你对我真好,我要对你以身相许。”
桑酒和乔白薇一唱一和,故意演出了沈沛文和季铭昊相处的画面,以此来嘲讽两人。
果然,季铭昊和沈沛文是铁青着脸离开了。
等人一走,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好似玩了一件特别愉快的事情。
“小酒,你说季铭昊现在像不像丧家之犬?”
“管他呢,跟我又没有关系。”
“哈哈哈……笑死我了,季铭昊那吃瘪的表情可以让我笑一年了,太解气了。”
“行,以后我不在,你别去招惹他。”
……
傅玄洲唇边的笑意渐渐荡开,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刚刚是他给经理发信息去要钱,就是想让季铭昊当众出丑。
凭他失去了桑酒,就别想再追回去。
桑酒是他的。
——
BU门口,季铭昊拉开驾驶座,一条手臂拦在了她的面前。
“我来开。”
季铭昊看了一眼沈沛文,意识到自己喝了酒,自觉的上了副驾驶座。
他闭上眼睛,心底憋着一团恼火,不能接受乔白薇所陈述的事实,也接受不了今晚让沈沛文帮他买单的事实。
到了管家的老房子,是管家在那晚偷偷发信息给他的住宿。
他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一出门就碰上桑酒和沈沛文,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对于沈沛文,他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是时候做个了断。
“文文,实话和你说,我爷爷停了我的职,断了我的经济,连房子都是管家偷偷给我住的。”
“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