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他们到了水塘边。正当他们全神贯注地寻找线索时,那只小猴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向求真头上扔了一颗果实核,还咧着嘴笑求真。求真捡起地上的那颗果实核扔向那只小猴子,它往边上一躲,没扔中,它这时咧着嘴还拍着手揶揄求真。气得求真跑向那棵树欲抓住那只小猴子,当他跑到树下时,他发现树下有个坑。坑里有个圆形印记,跟小酒坛子一般大小,旁边还有不少血迹。求真登时喊了陈秀才和正亦过来。
“这里应该是杀人现场了。”陈秀才仔细查看后在坑边捡起一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铜片若有所思地说道。
正在他们谈话时,那只小猴子又扔了颗果实核砸在求真头上,它站在树上一阵捧腹大笑,结果没站稳掉了下来,掉到求真头上。求真欲把它扯下来,它使劲抓住求真的头发,求真越使劲扯,它亦越使劲拉求真的头发。陈秀才叫求真不要扯,靠在树上让它自己跑掉,求真照做后它蹿到了树上。
少顷,陈秀才说道:“我们去泰无厌的母亲和眼高那了解下泰无厌最近有些什么异常行为,庶几会有些眉目。”
以是,他们来到泰无厌的母亲那。提到泰无厌时这老媪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跟求真他们讲述了泰无厌死前的一些情况。泰无厌死前的确有些异常行为,他整天都心神不定,有一日刚过子时他便抱着一小坛子,带着一锄头出门了,回来后还说要出远门一段时间。
离开泰无厌的母亲后,他们来到衙门大牢。提到泰无厌时眼高亦是悲痛欲绝,他都不敢相信前几日还在一起吃酒的这个总角之交会被人杀了,而且还被衙门认定是自己杀的。相互感慨了一阵子后,陈秀才问眼高道:“泰无厌最近有无碰到什么难办的事?”
眼高回道:“他没说起过,不过最近在一起吃酒时他常常心不在焉的,好似心事重重的,有时要叫他好几次才会反应过来。”
陈秀才接着又问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眼高回道:“大概是前先日那次渡口附近火并事件后吧,他跟我说起过那晚的情形。他正拉着一车布往回走,突然一帮人相互厮打着朝他过来了,他便扔下车躲了起来。那帮人在车子边打了好一阵子后散开了。而后他捡起地上被那帮人扯下来的布,重新装好车后回来了。不过那车布不是他原来的那车布,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欲言又止,只端起酒杯陷入了沉思。自那以后他总是这状态。”
“那次火并事件跟贩卖烟土有关吧,当晚衙门接到过线报,不过他们临时换了地点,衙门的人扑了个空。”正亦说道。
“此事很是蹊跷,你去打探下那晚渡口附近火并的是些什么人,此事由你去做再合适不过了,我和求真去泰无厌的布店了解下。”陈秀才说道。
正亦回道:“此事容易,我在衙门打探下便会有结果了,等我的好消息。”
翌日,求真他们来到街市上。看到几个人很是嚣张跋扈,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当中,一边叫喊着:“都给六爷爷把路让开。”还踢翻了街边一卖水果的水果筐。求真心想,难不成这便是那日在水塘边众人向县太爷告状的地痞阿六。今日有要事在身,改日定要收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