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我熬药的药渣一般,随便拿出一块药渣给我摸,我闭着眼都能知道它是什么药材,你信不?”
小女孩被她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真的吗?”
颜末挑眉:“试试?”
那肯定要试的!
小女孩等颜末闭上眼以后,在药渣里找到一小节跟枯树枝一样的东西:“大姐姐,手伸出来,猜猜看是什么?”
颜末只用手轻轻一捏,再一掐:“牛膝。”
“什么是牛膝?”
小女孩好奇的问:“是牛的膝盖吗?”
颜末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不是牛的膝盖,而是一种草药,对身体大有益处,先天不足,身体虚弱,根骨差的,就可以用它当引子之一,只是这种草药对用法,用量要求极为严格,如果没有医生指导,盲目服药,后果不堪设想……”
“哇,好厉害——”
对于大姐姐的话,小女孩能听懂三分之一就不错了,但这不影响她发出惊叹。
颜末笑笑不吱声。
知青院子外的人见她竟然跟一个小姑娘聊起来了也不管她们,顿时站不住了。
个个你推我,我推你的往门边来。
推推搡搡的,好不热闹。
等她们都快把门堵实了,颜末才抬眼看她们:“几位嫂子,可是有事?”
一个皮肤干得起皮,样貌一般的妇女被同伴一拐,就被迫站了出来:“那,那个,俺身子有点不舒服,听说你医术好,就想着来给你看看,是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颜末观察了一下她的气色,笑笑:“我可以给你免费把脉,但是开药方的钱,你们得多少给点,或者以物换物。”
妇女咕蛹了一下:“你先看看,说出什么毛病俺在做决定。”
这是当然。
颜末也不跟她客气,现在的她有一大家子要养,没有挑客户的权力。
其实不用把脉,她光是看这位大嫂眼底,嘴唇一四周带着缺氧性的青黑,她就知道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要靠把脉真出来。
大嫂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的,颜末让她干嘛她就干嘛,听话得不得了。
“大妹子,咋样?”
大嫂忐忑不安的看着颜末,就怕她一开口就是不知不症。
颜末过了一会才动了一下,冲她招招手,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下面非常痒,还有种异味?”
在这谈对象都非常保守的年代,颜末一上来就问她这个,委实有点太……超前了。
饶是已婚了的大嫂,不是很白皙的脸上都爬上了红晕,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院子外的几个人,确定她们 没听到,就快且坚定的点了点头,动了动屁股:“大妹子,你能给俺治?这个传染人不?”
“自打下面不对劲后,俺怕过给俺男人,连让他碰都没敢碰。”
不给男人碰的媳妇,那还叫媳妇么?
原本在家里还有点家庭地位的大嫂,现在在家里卑微的跟什么似的。
颜末对大嫂有点侧目了,这大嫂的品性可以啊:“能治,不传染,不过治疗期间不要同床。”
“真滴!?”
大嫂一激动,嗓门都拔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