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是疼醒的,腿上的伤在失去麻药的压制后便是钻心地疼。那种特殊燃剂含有很多化学物质,不得已,医生只能将被感染的部分切除。
她满头大汗地疼醒,身子一动,痛感更盛。
有只手过来按住她,声音轻柔地飘进她耳朵里:“不要动,我喊医生过来。”
不是穆青衡,她偏头看过去,是沈辞。
她想喊她,想知道她有没有受伤,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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