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阳走了,摔门声音很大,以至于过了好几秒况鹭都还能隐约听到屋里回荡的声音。
他尝试着从一地狼藉中站起来,却因为身上使不上劲始终不得其法,小腿上割开了不少细小伤口,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
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况鹭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浴室里,手里攥着把小刀,刀刃泛着惨白清冷的光。
他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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