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钟后,况鹭盯着手上白乎乎的东西看了两秒,还用手轻轻捻了捻,而后抬头望着居案。
哪怕居案皮肤不算白,但他血液上涌的实在太厉害,从脖子到脸上的血色看得一清二楚,黑红黑红的,尤其况鹭抬起头来后,那略微震惊的眼神如同细密的针扎在他身上,结结实实的把人捅了个对穿。
况鹭嘴刚微微一动,居案立马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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