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灯“铛”地坠落在地,况鹭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是有些空白的,垂在身侧的手小幅度的颤抖着,整个屋子安静的只剩下他凌乱的呼吸声。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况鹭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靳司阳?”
话音落,靳司阳眉头紧了紧,但也仅此而已。
过了好半晌,床上的人彻底没了动静,况鹭僵硬地迈着自己的步子挪过去,伸手往靳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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