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祁旭,温婉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觉变化之大,让人始料不及。
太阳已经升起,走到窗边,温婉感受到暖融融的光线照在身上由内而外产生的惬意。
微微仰头,闭眼,让自己的眼睛直视着太阳的方向,眼前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暗红,温婉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顿时一种压力外放的感觉从心底溢出。
不出所料,很快,温婉就接到了店员张雯的电话,“喂,雯雯。”
“店长,你在哪儿呢?”张雯的声音有些着急。
温婉没多少精神,淡淡开口:“怎么了?是店里出了什么事吗?”
张雯敏锐地察觉到温婉语气里的疲惫,收敛了自己的脾性,“不是店里,是荣天集团那边,我听说他们内部好像出现了矛盾。”
“雯雯,这种道听途说的事当不得真,我马上回来了,到时候再说吧。”
张雯表示明白,“好的,那我在店里等你。”
挂了电话,温婉正要拖着行李箱去高铁站,就看见四五个身穿警服的警察正往这边来。
怎么会有警察?
温婉心中暗自疑惑。
正当她沉思之时,警察越过她径直去了祁母的房间。
温婉下意识地跟在了后面。
李琴躺在床上,突然看到一众警察,吓了一跳。
为首的警察赶忙开口安抚,“您是祁旭的母亲是吗?”
李琴点点头,“怎么了?”
“据我们的调查,祁旭的坠楼不是意外。”
此时,站在门外的温婉和坐在床上的李琴皆是一惊。
“什么?那是谁干的?”李琴的声音带着愤怒。
“我们来是想要问你一些问题,方便我们了解这次事故发生的原因,你看可以吗?”
李琴赶忙点头,“可以可以。”
“请问你知道祁旭之前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祁母摇摇头,“祁旭平时为人都很和善,他一直在渝北市工作,我在农村老家,每到月底,他还会打给我一笔钱。”
说着,她泣不成声。
一旁的警察见状,抽了几张纸递给李琴。
“你也别太伤心了,具体的情况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还你们一个真相。”
温婉此时站在外面,万分震惊,祁旭不是意外坠楼,他是被人所害。
究竟是谁?
可是平时她和祁旭只有通过手机联系,具体的自己也不清楚。
此时,宴川市。
傅宴清坐在办公室里,正全神贯注处理着工作上的事。
咚咚咚~
“进。”傅宴清冷冷开口。
“你可是遇到了麻烦?”
傅宴清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打一激灵,它赶忙抬头,“三哥!”
此时,傅淮景正揽着自家夫人的手,眉眼带笑,“你三嫂想回来看看,我就陪着她一起来了。”
“是啊。”站在一旁的林琪附和道。
“不过啊,这一路上倒是听到不少对于你行事的不满。”
傅宴清赶忙起身,也不隐瞒,“我最近确实遇到了点事。”
林琪挺着肚子,“没事没事,遇到事情很正常,你只要学着去好好解决掉就可以了。”
傅宴清走近发现林琪的肚子微隆,“三嫂这是又怀了?”
傅淮景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发烫,“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做好了措施。”
看见三哥和三嫂恩爱的模样,傅宴清很是羡慕,“三哥三嫂感情真好。”
林琪用手捂着嘴轻笑,“看来啊,四弟这是也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了。”
傅宴清赶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三弟别否认了,你三嫂横扫情场多年,这还看不出来?”傅淮景话刚说完,就遭到了林琪的一记白眼。
林琪走过来,拉起傅宴清的手,轻拍了下,“四弟,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就要主动,不然可就要被别人抢了去。”
傅宴清的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温婉那张清纯又带点婴儿肥的脸。
“不会的。”傅宴清很快想起祁旭,心里有些愧疚。
林琪不明白内情,“你未免也太自信了,虽说你是荣天集团的总裁,但三嫂知道你的脾性,你看上的必定不是那种骄横的富家千金。”
傅宴清点了点头。
“看来是真有了啊。”林琪捂着嘴偷笑。
傅宴清这下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
“好了好了,你三哥有正事跟你说。”
傅宴清听到是正事,立马严肃起来,“什么事啊?”
傅淮景干咳了一声,“你大哥那边已经派人在大量收购荣天的股份了。”
傅宴清若有所思,他想起了张辉。
“虽说我是站在你这边,但是其他董事那边的股份断断续续加起来也有不少,大哥他心术不正,容易走极端,我有些担心。”
傅宴清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最近有出什么麻烦事吗?”傅淮景问道。
“我…”傅宴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件事的确由自己的私心而起。
傅淮景见他支支吾吾不说话,皱了皱眉,“你这是连三哥也不信了吗?”
傅宴清赶忙摇摇头,“不是。”
…
“你糊涂啊!”傅淮景说完叹了口气。
“当年那件事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你不相信学校,也得相信警方那边的调查啊。”
傅宴清抬眼看向傅淮景,“三哥你是知道什么内情吗?”
傅淮景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林琪站在一旁,“没事的,你说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四弟知道真相了。”说着,她推了推傅淮景。
“好吧。”傅淮景顿了顿,接着说:“哥知道你和小时候一起玩的蒋飞关系很好,他的死一直是你心头解不开的结。当时蒋飞和一个女孩子交往,她的名字是叫温皖,只是那温皖还有一个表妹,同音也叫温婉,你怕是搞错了。”
傅宴清顿时怔住了。
“那温皖我之后也调查过,她的父母在高考后离了婚,为了报复她的父母,温皖一直交不同的男朋友,只是后来她对蒋飞是真心的,两人还甜蜜过一段时间。”
“后来呢?”傅宴清迫不及待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