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软软觉得他的神色复杂，疑惑的挑眉。
谈郁顿了许久，没说话。
其实他一直很好奇，黎软软记不记得当年她和她父亲困在火场时，将她救出来的是他。
但后来想，不记得也挺好，或者记得也装不记得挺好，至少黎软软不用背负更重的道德感，他也不舍得让她背负这样的道德感。
黎软软：“谈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谈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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