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从门口踏了进来,将鹿眠抱进了怀里,转身走出了房间,对身后跟进来的助手说道,“出现攻击性行为,调整人鱼的危险等级。”
他顿了顿,继续道:“像今天一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出现第二次。”
助手短促地应了一声,便留在了房间里,任由向来视规章制度如无物的上司带着“饲料”走出了工作范围。
【奶狗变疯狗,我心碎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纯爱剧本】
【但这是我想要的疯批剧本!快把小鹿放下来,我要看人鱼和小鹿doi!】
【别想了姐妹,那是不能过审的内容】
【难道没有人觉得这个新的npc也不是不能冲吗?】
【但是他叫老婆蠢货耶,这种脾气大的攻就是要多吃醋才会学乖。一人血书让他看老婆和人鱼doi!】
【话说,刚进游戏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说小鹿有一个姘头,这个姘头有没有可能……】
【胡说八道!隔壁主播刚刚就信了这个逼的鬼,直接被带去解剖了,平台马赛克之后都被血腥暴力警告了!现在他们走的方向就是季芝棠的私人办公室,看着吧,最多过五分钟这小主播就得凉!】
鹿眠不知道有人已经预言了他的死亡,他只觉得热。
从骨子里往外渗出来的热,尤其是腿上的骨头,又麻又烫,迫切地希望贴在什么东西上凉快一下。
他焦躁地绞着腿,在季芝棠的怀里蹭来蹭去,滚烫的脸颊被冰冷的扣子挤出一点白嫩的软肉,挂在人家手臂的小腿也难耐地扭动着,粉白的膝盖在有些粗糙的布料上磨得发红微肿,几乎如被人揉烂的桃花,仿佛只要咬一口,便能吮出香甜的汁水来。
季芝棠冷着脸攥住他的小腿,禁锢着不叫乱动,只是他力道太大,一点滚烫的皮肉从他的指缝里微微凸起来,薄薄的皮肤上沾着湿漉漉的水迹,季芝棠只觉得那双骨肉均亭的小腿又滑又腻,让人几乎不愿意放手。
季芝棠近乎急躁地抱着鹿眠走进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将门匆匆锁上,这才将鹿眠放在了床上,从床角翻出四只镣铐,咔嚓几下就将鹿眠手腕脚踝固定在床边,让他门户大开地躺在了床上。
被热意烧干了理智的鹿眠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是这些镣铐虽然不算很紧,却也足以控制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主播,他艰难地扭动身体,就像是一只被固定在案板上、只能任人宰割的白鱼。
【咱就是说,家人们,这要不冲我会怀疑季芝棠的X能力的】
【嘿嘿,捆绑PLAY,嘿嘿】
【好涩,长出来啊可恶,快长出来啊!】
【对不起我要坦白,我其实是一个肮脏的绿帽癖,我就想眠眠老婆被搞得乱七八糟】
【姐妹,这个直播间里是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季芝棠去拿什么了?难道是玩具?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嘻嘻】
季芝棠很快去而复返。
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将它放在床边,然后俯身掐住了鹿眠的脸。
鹿眠脸颊通红,明明看起来又小又幼的一张脸,脸颊的软肉被捏起来的时候却软绵绵的,嘴巴被季芝棠捏开一条小缝,露出一点红色的软舌,湿漉漉地吐露着浅淡的香气。
季芝棠看了他一会儿,像是恨铁不成钢,又像是嫉妒地低声道:“别人叫你去喂人鱼你就去,一点脑子也没有,怪不得被那条鱼骗得团团转。”
他松开手,目光落在鹿眠平坦的、在白袍下若隐若现的腰腹上,冷冷地继续道:“要是我来晚一点,你是不是就要答应给它生小鱼了呢?”
鹿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脸颊上还留着季芝棠刚刚掐出来的红痕,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神涣散,雪白的脖颈上还留着一点先前被人鱼弄出来的、尚未消散的红痕,就像是……被人干傻了一样。
季芝棠呼吸顿了一下,转身去取了之前拿过来的金属盒,在盒子侧面按了一下。
盒子咔哒一声翻开,露出里面一根冰蓝色的注射剂。
季芝棠拿起针管,箍住了鹿眠的脖子,然后一针扎进了他的肩膀。
冰蓝色的注射剂飞速下降,鹿眠身上的热意也迅速平复下去,很快,他原本涣散的瞳孔就重新聚焦,落在了季芝棠的脸上。
[支线任务一:饲喂人鱼,已成功]
鹿眠有点困惑地“欸”了一声,不过系统显然不会帮他解惑,只是平淡无波地发布了第二个任务。
[支线任务二:探索办公室,线索0/4(建议避开实验员完成)]
季芝棠抱着胸看着已经被锁在床上却还敢发呆的低级实验员,目光冷凝。
【小鹿小鹿,看一眼你姘头,他看起来要发疯啦!】
鹿眠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注意到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季芝棠。
季芝棠的瞳色很浅,是近乎于银灰色的色调,俯视的时候有一种冷淡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就像是漠然的神明向人间投下的一瞥,这种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设置会令人忽视他本身的美貌。
那是一张完美而冰冷的脸,如果用直播间的水友们的话来说……
【哇,好一张X冷淡高岭之花脸!】
鹿眠下意识地有点瑟缩,他试图并拢双腿,然而脚踝上的镣铐发出了叮铃叮铃的声响,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以近乎门户大开的姿态,被牢牢锁在了男人的床上。
而这个男人,在游戏里的身份,似乎是他的姘头。
“眠眠,你知不知道,我再晚来一会儿,你就会变成那条鱼的巢穴?”季芝棠的声线有点低,说话的时候有类似于冷泉的质感。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鹿眠的肚子,以一种情色而暧昧地动作慢慢抚摸:“你知道人鱼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妻子吗?这里,会被卵塞得满满地鼓起来,撑得你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被他抱着,一边哭,一边为他生下新的小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