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宪成仰躺着,看不到来人,但他不敢再嚣张了,生怕再来一下,他就寄在这里了。
“谁啊?”
外面的人皱眉道:“怎么躺着跟人说话?刚才有一道强烈的掌力,是不是伤着你了?”
“是啊,肋骨断完,好悲催的。”
来客道:“这瓶跌打酒你用着,我不方便擅自进入,请问你是这里的守岛奴吗?”
“难听!我不是奴,是儿子!”
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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