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奇伸出三根手指。
乌拉李西难以置信道：“就三个人？”
季冬奇摇头道：“三百个。鄙人先前策反了一个女肃那好的水苗，收获颇多。”
乌拉李西笑道：“细细说来。”
季冬奇说道：“水苗是女肃培养精锐奸细，不仅在大晴，还有咱们党项瓦剌和西域佛国，都有他们的水苗暗桩，收集包括但不限于各地区的天文地理水文山势风俗民情以及黑白两道官路商路上的各种具体信息，以报回女肃王庭做统合分析。”
乌拉李西叹道：“小小女肃，忍辱负重，所图甚大啊！巫师早不说，罪过大矣！”
季冬奇单膝下跪请罪道：“请共主责罚！”
乌拉李西摆摆手，说道：“起身，继续说。”
季冬奇站起来道：“根据水苗提供的情报，鄙人得知，大晴也有类似的机构，其名为暗榜黑帮，极其神秘，主脑称为榜主，其信息一概未知，只知道榜主之下，有十二生肖东家，各东家下面还有掌柜和伙计。这些东家掌柜和伙计们，又有不同的绰号。”
乌拉李西慨叹道：“组织如此复杂却能有条不紊发展起来，这暗榜黑帮里面的人物，定然个个都是人才！”
季冬奇不置可否，继续说道：“传言暗榜黑帮曾经跟孤雪瑶台有过冲突，铩羽而归。”
乌拉李西点头道：“看来南边朝廷对江湖势力的监视和管控还是很深的。孤雪瑶台有什么东西这么宝贵？”
季冬奇回道：“听说是夜明珠。”
乌拉李西摇头道：“玩物而已，值得什么？”
季冬奇点头道：“按理说不该动起刀兵，因此推断，这夜明珠或许有什么关键用处吧。”
乌拉李西摆手道：“太虚了，咱们不浪费时间揣测这些，说回正题。三百人，巫师准备怎么用？”
季冬奇笑道：“真正去寻找魔姑的人，只要十个就够了，其他人是障眼法。”
乌拉李西笑着点头道：“孤好奇剩下的两百九十个人做什么？他们有办法在南边自力更生吗？孤听说提供给奸细的支出是很大的。”
季冬奇回复道：“他们会做女肃水苗曾经做过而且现在还在做的事，鄙人希望大晴那边能够发现他们，并提高警惕，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人身上。”
季冬奇幽幽一笑，补充道：“最好是他们能够发现这批水苗是党项瓦剌的人。”
乌拉李西问出心中的疑惑道：“巫师在暗榜黑帮里面有没有虫子？”
季冬奇微笑道：“有的。”
乌拉李西再度致歉道：“孤杀错人了，孤一手粉碎了党项瓦剌的情报系统。”
季冬奇摇头道：“总有不能预估的困难。”
乌拉李西又问道：“南边大概也会寻找魔姑吧？至少那个圈子里的人，他们是不会愿意魔姑回到北境的。”
季冬奇皱眉道：“令鄙人不解的是，以魔姑的实力完全可以自行回到故乡。”
但事实上，钱春源并未回归北境。
乌拉李西宽慰道：“或许还有关键之事。这个暂且搁下不谈，十个人，巫师准备好了吗？”
季冬奇点头道：“黄金王子乌拉甲卡，黑铁王子乌拉丁卡，和其他八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