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未动，看着倚在床榻之上虚弱不堪的北堂夜。
他墨发披散，往日上扬的眉眼也垂着，面容阴翳，仿佛疲惫不堪，下一刻便要如同玉石一般碎裂。
“陛下不是想让我回来吗？为何又要赶我走。”
如意缓慢坐在北堂夜床边，侧颈正与北堂夜对视，轻缓问他。
北堂夜垂下的眉眼抬起，喘息道：“公主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吗？朕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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